慕楠說完以後停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對著厲寒之說道:“怎麼了?你這是發現了什麼嘛?”
不難聽出慕楠聲音裡的興。
因為當年厲寒之的緒比較激,認為就是林湘背叛了自己,加上確實是葉靜婉拿出了林湘說要跟傅琛在一起,一起私奔什麼的。
所以厲寒之當即就像是發了瘋一般。
後來因為阿姨的去世,厲寒之整個人都大變。
在一個早晨裡打給電話給他說要告林湘。
剛好那段時間林湘因為車禍住院,所以勝訴來的很快。
而且這場司是他親手辦,也是他親手將那個好的如天使般的孩親手推了地獄。
慕楠聽到了厲寒之並沒有開口說話,沒有反駁他的提問,所以一時之間,慕楠更加的確信厲寒之是發現了什麼。
“其實當年我就想勸你的,可是誰的話你也不聽,那一段時間你就相信葉靜婉的話,況且我跟林湘認識了那麼多年,所以我多對還是瞭解一些的,林湘絕對不是那種孩子的。”
過了許久厲寒之的嗓子裡悶悶的發出了聲音:“那天厲旭宏將林湘推下樓的時候,厲旭宏說林湘要不是因為他,早就已經死在牢裡了,我本以為林湘是生了什麼病還是病複發導致的。可是……”
厲寒之說著話停頓了一下,隨後就聽到厲寒之用手捂著自己的臉,悶聲悶氣的說道:“我發現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被人在那一段時間內生生的取走了一顆腎,醫生說不是病變切除的,切除的那顆是完整的腎臟。”
慕楠聽到了厲寒之的話以後雙眸緊緊的緊,看大手緊緊的握起似是在忍耐。
“寒之這件事我就完完整整的查一遍,然後給你代的。”
慕楠說完就掛斷了電弧。
厲寒之回到厲家的時候,厲旭宏正喝的爛醉如泥的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腳邊歪歪斜斜的躺了好幾個空掉的酒瓶。
厲寒之走了過去,眼神深邃的看著厲旭宏。
此時的厲旭宏哪兒還有曾經那個厲大的樣子。
也不知襯衫幾天沒有換了,領上麵都已經發黑了,加上鬍子因為沒有打理,所以如雜草一般瘋狂的漲著。
厲寒之嫌惡的用腳踢了踢厲旭宏,今天的這場釋出會本就不能沒有他。
可是厲旭宏隻是翻了個繼續睡覺。
厲寒之看到這樣醉夢生死的厲旭宏,突然就想到了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冷聲對著一旁的管家說道:“去,拿盆涼水過來。”
管家有些遲疑,可在厲寒之的眼神迫下還是讓一旁的傭去端了一盆涼水過來。
厲寒之看著沙發上的男人,毫不猶豫的將手裡的水直接破潑了上去。
這時厲旭宏這才驚醒了過來,隨後看了看站在自己旁居高臨下的男人:“怎麼?回來了?你的那個野種沒了吧?”
厲寒之看著厲旭宏的臉,很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看著厲旭宏的臉說道:“洗漱,換。”
因為厲寒之是以命令式的口吻說的,所以一瞬間就火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厲寒之用著不屑的口吻說道:“你隻不過是一個野種,是一個私生子,所以你憑什麼在這裡命令我?你到底有什麼資格?”
厲寒之聽到了厲旭宏的話並沒有生氣,隻是冷笑的將腳邊的盆踢開,坐在了厲旭宏對麵的沙發上,眼神有些狠厲的看著厲旭宏說道:“不憑什麼,就憑你的父親。”
厲寒之明顯的將自己和厲東川分割開來了,看著厲旭宏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厲寒之你憑什麼這麼看著我?憑什麼?厲寒之。”
厲旭宏踉踉蹌蹌的想要站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厲寒之冷冷的對著一旁的保鏢吩咐道:“還不趕快請厲大爺上樓洗漱?”
保鏢接到了厲寒之的眼神之後,立刻就走了過去架著厲旭宏就往二樓走去。
到底是酒麻痹的作用,所以此時厲旭宏再怎麼用力的掙紮,也彷彿是被了力氣的人在水裡催死掙紮罷了。
半個小時用後,厲旭宏煥然一新的出現在了客廳裡。
厲寒之看到厲旭宏的時候眼神微微的眯起,隨後打量了一下厲旭宏,就看到了厲旭宏的手上裹著一層白紗布,上麵還有淡的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