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吧!”厲寒之看著林湘從一旁的架子上拿過單肩包,問著林湘。
林湘這纔回頭看著厲寒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點了點頭。
這麼晚了,厲旭宏昨天晚上就去了厲東川那裡,這麼晚打車確實心裡有些害怕的。
或許是上一次心裡留下了影了,所以現在不敢一個人半夜打車了。
不過最近這一段時間厲旭宏確實總是往厲東川那裡去,林湘還是覺得不是什麼好兆頭。
或者他們父子倆在商量著什麼事,林湘是不會相信什麼父子深什麼鬼話的。
想到這裡林湘的眼眸低垂了下來,眼底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
到了地下停車場裡,林湘這一次也不坐副駕駛了,而是直接坐在了後麵。
在某些意義上,一個男人的副駕駛,代表著一種關係。
所以林湘直接坐到了後排。
厲寒之沒有說話,隻是眼眸深邃的看了一眼林湘,隨後就坐在了駕駛室裡。
當車子正常的行駛於馬路上的時候,因為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路上也顯得極為的冷清。
兩個人久久的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厲寒之開口問道:“你就剩一顆腎了?”
林湘聽到厲寒之的話之後心裡一緊,後腰有著空空的疼。
還記得到時刀子進的疼痛,那是車禍之後,並沒有給林湘打麻藥呢,刀子就直接刺的裡了。
後來,後來,因為疼痛難忍暈了過去。
但是醒來以後明顯覺到後腰有一種空空的疼痛。
可是那時剛一醒來,還沒有來得及跟厲寒之說在手室裡遇到的事,就被厲寒之丟在牢裡。
後來當在牢裡沒多久之後,葉靜婉就過來,告訴,很厲寒之早就在一起了,厲寒之早就不了。
隻不過就是一顆棄子罷了。
林湘不信,後來真的有人過來殺了,在真的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問了那個殺手,到底是誰要殺。
或許是對方也覺得林湘真的快要死掉了,所以對說了一個林湘這輩子都沒有想過的名字,厲寒之。
後來出來以後,林湘還專門調查了一下,確實就是厲寒之。
現在他又問自己是不是了一顆腎,這是在辱嗎?
林湘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著厲寒之的後背冷冷的說道:“這件事,厲總不是應該很清楚的嗎?現在又來問我是什麼意思?”
厲寒之緊抿著瓣,冷的對著林湘說道:“你非得這麼說話纔開心嗎?”
林湘笑出了生,靠在後的靠背上,神冷淡的說道:“嗯,還不錯。”
他們現在本來也就是敵人,此時隻不過是休戰狀態,但也不是朋友。
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回到厲家,下車的時候,厲寒之故意將車門關的聲音很大,似是在發泄一般。
林湘看著厲寒之帶有怒氣的影,眉頭蹙了蹙。
回到客廳的時候,林湘愣了愣,就看到葉靜婉正坐在客廳雙眼防備的看著林湘。
厲寒之此時正坐在葉靜婉的邊,疲憊的了眉心。
葉靜婉看到林湘進來以後,用著撒的語氣問著厲寒之。
“寒之,你怎麼跟姐姐一起回來的?”葉靜婉雖然語氣裡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但是卻有著詢問。
厲寒之還沒有開口說話,林湘就開口說道:“彆誤會,今天公司加班,所以就搭個順風車而已。”
說完林湘頓了頓,在自己的包裡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個錢包,從裡麵出幾張百元大鈔走到厲寒之的麵前。
將一疊鈔票放在了茶幾上,對著厲寒之說道:“咱們還是一碼歸一碼的好,這時我的車費。”
林湘有些疼了一下看著桌子上的鈔票。
雖然是厲旭宏的未婚妻,雖然上穿的是厲家定期為購買的,這裡麵大部分都是為了不讓丟了厲家的麵子。
可是花的基本都是自己賺的汗錢,這一次車費可能也有一千多了吧。
就當是打了一個高級出租車了吧。
葉靜婉看著厲寒之的臉逐漸的黑了下來也知道厲寒之可能要生氣了。
“姐姐,你這是乾什麼呀?即使是寒之好心帶你回來你也不用付車費的,寒之又不是開出租車的,更何況咱們還是一家人。”葉靜婉聲音裡帶著不敢置信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