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傷口感染很嚴重,還中了毒,不知在這間陰暗潮濕的屋子裡呆了多久,蘇千荷摸了摸,連蓋在他身上的被褥都是濕的。
他能活到現在,實在生命力頑強。
不過,他快撐不住了吧?
正當蘇千荷沉思之時,一個靈巧的身影從房簷落下,抽刀乾脆利落,直朝她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