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啊。
展灃一步一步踱過來挨蹭在蘇千荷邊坐下。兩個人幾乎能聽到對方砰砰的心跳聲。蘇千荷有些好笑:沒想到堂堂西南王也會緊張,看來你平日裡那輕狂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紅蓋頭在這一刻被毫無防備的揭開,蘇千荷抬頭,展灃那一張俊無雙的容正闖的眼簾,心跳沒來由的了半拍。
“你笑什麼?”展灃笑的意味深長,卻來問蘇千荷笑些什麼。
蘇千荷故意板起臉,道:“我沒笑。”
“還說沒笑。”展灃看低著頭,出那一段雪白的脖頸,俏臉在燭的掩映下多了一份嫵,心跳的更快了。
展灃把紅蓋頭一拋丟到一邊,一勾頭吻住了蘇千荷的。的是那樣溫暖。搭在肩上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一點一點了下去,最終停留在的背後。
蘇千荷被他吻的全綿綿的毫無抵抗之力,隻得任由他不安分的手在自己的後背遊移索。疾風驟雨般的吻持續好長一段時間,蘇千荷覺得自己的現在一定腫的像香腸,這個壞傢夥!蘇千荷還沒來得及發聲找展灃算賬,展灃在那之前再次撲了上來。
這次就沒那麼簡單了,蘇千荷這才發現兩個人的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都已經卸除了,愣愣看著展灃那結實壯的膛,臉紅的像滴,還沒來得及避開臉去下一秒就被展灃翻倒在下。
他附在耳旁,聲音裡帶著滿足與歡喜:“蘇蘇,從現在起你永遠是我的人了。”
蘇千荷彈不得,在心底哀嚎一聲,看來自己今晚隻有被吃乾抹淨的份了。
第二天。
蘇千荷將自己整個人埋在被子裡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展灃心滿意足的坐在床邊看著,忍住笑道:“王妃,咱們那麼多天沒見,昨天夜裡又黑看不真切,你快出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你,你快走!”
展灃手去掀被子,笑道:“快出來吧,彆把人悶壞了。”
蘇千荷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氣呼呼向展灃吼道:“大壞蛋,我現在腰痠背痛,一全都是疼的,脖子上那些東西,還有我的都腫了!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你快走!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你!”
展灃又是心疼又是自責:“蘇蘇聽話,快出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真不小心把你弄傷了。”
“你還說!”蘇千荷又又痛,氣的大:“不許提昨天夜裡的事!”
展灃角勾起一抹笑意,俯下,隔著被子著蘇千荷的小腦袋,聲道:“是為夫不好,為夫以後一定會很溫,再也不……”
“你還說你還說!”蘇千荷氣的在被子底下直打滾。
展灃趕緊舉起雙手易逝投降:“好好好,我不說了,那你快出來,讓我看看你怎麼樣了。”
被窩裡好半天都沒靜,展灃無法,手去扯被子。一看,果然一張櫻桃小口又紅又腫,忍不住心疼攬懷:“乖,忍著點,我馬上人拿藥過來。”
“我不要,太丟人了……”
“那怎麼行?”
“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蘇千荷使起小子。
“好好好,都聽你的。”展灃著的頭髮,語氣無比寵溺。
蘇千荷看著展灃憋著笑的樣子,更是抓狂:“我現在全都痛,你還笑!”
出爪子襲向展灃,展灃笑著鉗住兩手,道:“王妃哪裡痛,我給你。”
“臭流—氓!”
一聲尖緊接著傳出新房。
與此同時,京城的房大人已提筆寫完了答覆參謀先生的信。
昨天深夜他收到參謀先生的信以後就立刻召人暗中調查白狀元的案子。派去的探子今早上從趙大人的手下撬出了些蛛馬跡,他抓住對方口中的,各種威利,對方經不住,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趙大人當日如何遣人溜進狀元府如何將金銀財寶運後院挖坑埋進去如何偽造書信混白狀元的信劄之中和盤托出。
“那人現在何?”
“屬下已經把他抓回來了,就關在府裡。”
聽完探子的話,房大人端坐在椅子上良久也沒有起,心裡卻已經做了決定,他要在上早朝之時向皇上稟明一切,定要還白狀元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