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離有些緊張的看著門外,一隻手死死捂住被抓的那個人的鼻,那人翻著白眼,著氣死勁地去掰薑離的手,蘇千荷忙拍了拍薑離他看好‘犯人’,自己則走過去看看門外的況。
“吵什麼呢?”蘇千荷看著門外屹立的兩個人,還不知道這位興師問罪一般的中年男子就是展灃和提過的那位許先生。
許先生握著拳,一副毫不妥協的樣子:“快把我朋友放了,不然鬨到衙門那邊對我們誰都沒有好!”
“你朋友是誰?”蘇千荷雙臂環抱在前,饒有趣味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就是被你們抓的那個人!”那人毫不遲疑地說道。
蘇千荷無奈地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道:“你說我們抓了你的朋友,證據呢?”
許先生氣勢弱了下去,但還是說道:“我親眼看見他抓了我朋友進來,難道還能有假?”他手指向展灃。
展灃眉頭緊皺,陷沉思。聽見許先生的指證,心中的疑團越來越深: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曆?為何能對自己的行瞭如指掌?
蘇千荷清了清嗓子:“那我問你,你這位朋友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這,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許先生一邊,眼神一麵往房間裡瞟,無奈蘇千荷和展灃兩個人堵在門口擋了個不風,他什麼也看不見,隻好回頭作罷。
“當然有關係了!你說我們抓了你的朋友,我們總要知道你朋友是誰吧?要是弄錯了那豈不是自找麻煩?”蘇千荷振振有詞。
“我朋友他姓孫名安……住在……住在……”許先生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在猶豫該不該把這一切和盤托出。
蘇千荷見他神有異,問道:“住在哪裡?”
“就在鎮中心的聽雲客棧,我們,我們不是藍海本地人……”許先生猶猶豫豫,終於意識到也許在這一點上說謊對他們並無好,所以老實代。
蘇千荷和展灃對視一眼,展灃微微點頭。的確,許先生的話和展灃派去的暗衛調查的結果一致。
既然許先生沒有撒謊,蘇千荷話鋒一轉:“那我倒要問問你,你這位朋友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猜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不管怎麼說,你們可都是毫髮無損,我朋友現在可是生死未卜,他要是真冒犯到了各位,我在這裡先替他給你們謝罪道歉了。”
說完他深深鞠了一躬,展灃和蘇千荷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明明這兩個人奇怪的很,可苦於手上沒有確切的證據,不好直接給他們定罪。
“王公子,這下你們可以放了我朋友了吧!”許先生道完歉抬起頭來,連底氣都好像足了幾分。現在展灃和蘇千荷是騎虎難下,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回頭去看那個被薑離用巾把堵得嚴嚴實實的孫安。
孫安瞪著眼拚命搖頭,奈何發不出一聲兒。許先生拚命探頭往屋裡看,有些急了:“你們快些放人!我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青天白日之下怎麼能隨便綁人呢!”
蘇千荷不甘示弱:“明明是你朋友先鬼鬼祟祟跟著我們的,你倒惡人先告狀了!”
展灃攬住緒激的蘇千荷,聲音平靜:“我能理解許先生您的心,可你的朋友的確行詭異,給我們的出遊造了困擾,我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的。”
說罷回頭吩咐薑離:“給他鬆綁。”
薑離不敢置信:“王爺,這人很可疑啊,怎麼能說放就放了呢?”
“鬆綁。”展灃極有耐的重複道。
薑離不敢違命,隻好心不甘不願的給孫安解開了繩子。孫安使勁扭著,讓憋了一口悶氣在心裡的薑離有了發泄的機會,手給他一個栗,凶道:“什麼!你這樣我怎麼解繩子。”
孫安捂著腦袋不敢了。沒有了繩子的束縛之後,他拔就往門口跑去,薑離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他,拎到門口眾人麵前。
展灃淡淡看他一眼,不疾不徐的開口道:“你這位朋友剛纔對王某多有誤會,孫先生你是當事人,對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我希你能向你這位朋友解釋一下,省的有人誤以為王某是無緣無故欺弱者之人,更不會去綁架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