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己也掌不住笑了出來,展灃見笑了自己也笑了,放下白瓷碟,道:“這可全要托剛纔那位金老闆的福了。”
“對了,說起那位金老闆,他真的是今晚這場宴會的舉辦人嗎?”蘇千荷想起剛纔那一幕,不對他的份起了興趣。
“沒錯。”展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蘇千荷聽見展灃肯定的回答,自言自語道:“看來那些圍觀群眾說的都是真的。”說完又抬起頭看向展灃,好奇問道:“舉辦這麼一場宴會絕不是有錢就可以辦到的,那人到底什麼來頭啊?”
“其實,我和此人接不多,當年在京城,他應該隨著旁人到我府裡去過幾次,我對他也沒什麼印象。”
展灃在腦海中搜尋與此人的往,隻模模糊糊記得有這麼個人,其他的一概記不清了。
蘇千荷眉頭微皺:“你對他沒什麼印象,可我看剛纔他那樣子,似乎對你很是關心與仰慕,不然也不會那麼著急地飛過來了。”
“他到底想做什麼現在還無法得知,隻能小心先防範著是了。”展灃也有些擔心。
蘇千荷看出他的心事,爽利地在他肩上一拍,一副不用擔心的口氣:“反正現在知道你痊癒的人多的數不清,多他一個不多他一個不,再說了,他也不一定就是壞人啊,說不定還能幫到我們呢。”
說話一向免不了誇張許,展灃卻聽得忍不住一笑,附和道:“你說的很有道理。”
蘇千荷也不謙讓,嘻嘻笑道:“那是!”
正說著,隻聽那邊畫舫上傳來一聲聲鬨笑與喝彩聲,蘇千荷和展灃對視一眼,都側耳細聽。展灃聽了一會兒說:“好像又有拍賣會。”
蘇千荷一聽見拍賣會就激起來,跳著道:“咱們過去看看,說不定還能遇見好東西!這一次我可不會將寶貝拱手讓人了!”
說完就扯著展灃要往那邊去,繞到一個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對麵甲板的位置,奈何畫舫上圍了裡三層外三層,蘇千荷踮起了腳尖還是什麼也看不見。
有些鬱悶了,扯著展灃的胳膊搖搖晃晃,央求道:“咱們過去那邊看吧,反正那個什麼金老闆也已經看見你了,咱們過去讓他彆聲張就好了。”
展灃自然是言聽計從,剛要開口說話,隻見薑離從那邊甲板上跳下來,看見展灃和蘇千荷兩個人,忙走過來,一臉欣喜的說道:“爺夫人,那邊現在可熱鬨呢,你們要不要去看看,其他人全圍過去了,咱們這邊這會兒也看不見,還是過去的好。”
幾句話更是招起了蘇千荷的好奇心,一邊扯著展灃要走,一邊問薑離:“那邊進行到哪一步了?現在在拍賣什麼寶貝呢?”
薑離嘿嘿笑起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寶貝,是一個人。”
蘇千荷的腳步頓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那邊現在在拍賣一個人呢,公子和夫人過去看看就知道了。”薑離以為蘇千荷是因為剛纔周圍太吵沒有聽見自己的話,所以特地加大了自己的音量重複了一遍,還慫恿他們過去那邊。
蘇千荷搖著下,瞪著薑離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薑離被瞪的心裡發虛,就是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惹的王妃如此生氣,趕緊找了個理由開溜了。
薑離一走,蘇千荷轉臉瞪向展灃,展灃無辜害,道:“既然如此,咱們就不過去了,就在船上賞賞夜景好了。”
“不,我要去!”蘇千荷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個人有多!”
展灃無法,蘇千荷說什麼就是什麼,隻得帶著蘇千荷一躍上了畫舫的甲板。
有人認出他們就是金老闆剛纔恭敬招待的‘貴客’,忙起為他們讓出位置,蘇千荷拉著展灃大搖大擺的往裡走。
人群中央是一個凸起的高台,一個妙齡子著緋紅紗,蘇千荷抬眼去,那子果然生的極,一雙狹長的眼似睜非睜,下微微抬起睥睨著台下的觀眾,似乎在打量最終花下大價錢將自己買走的主顧。
蘇千荷盯著子看了良久,不得不承認確實擔得起人二字,看的夠了,忍不住回頭看向展灃,見他正百無聊賴看著周圍的景與,從頭到尾都沒看過那人傾城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