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遠遠看著一群人飛過來,還疑心自己是眼花了,定睛一看,竟是十幾個黑人手執長劍往他們這邊來,唯獨領頭的青年男子一月白長衫,作極快,山賊們還沒反應過來,那群人已經衝了過來。
一聲慘劃破長空,山賊頭子看著躺在地上流了一地的手下,滿臉橫抖了幾下,手提長劍直指向展灃:“兄弟們,給我殺!”
以一個兄弟的死亡為代價,眾山賊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夥人嚷著撲過去,展灃和十幾位閃避之間就有一個山賊倒下。
不出片刻,地上便橫七豎八躺滿了山賊們的,隻有幾個一直不敢迎麵直站的膽小鬼還在往後退卻著,山賊頭子落在最後麵,還在揮舞著長劍驅使自己的手下趕緊上前和展灃他們廝殺。
展灃眼神冰冷,一點一點近,那最前麵的小賊年紀隻十七八,這還是他加山賊以後第一次搶劫,不想就遇見了這麼厲害的人,此時嚇得兩戰戰,子抖的如篩糠。
飄逸影在他上方劃出一道完的弧度,他閉上眼隻待死,心裡有一個聲音響起:“如果再給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踏上這條不歸路。”
誰知那影越過他直指向山賊頭子,一擊即中,鮮噴而出,山賊頭子死前瞪著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愣呆了幾秒,轟然倒地。
小山賊也是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的展灃,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全彈不得,嗓子也梗住了,說不出一個字來。
“以後再看見你們這幾個人行這等不法之事,地上躺著的這些人就是你們的下場!還不快滾!”
展灃聲音冰冷到了極點,存活的那幾個小山賊終於意識到他話裡的意思,幾個人扔了手中的刀劍,齊刷刷跪在展灃腳下,拜了幾拜,道:“謝大俠不殺之恩,小的們以後一定洗心革麵,就是死凍死也不再踏進賊窩了!”
他們幾個年輕人都是因為家鄉遇見戰逃難出來的,在路上奔波了幾年,出來的年紀又小,無長,實在被的沒有法子才加山賊這一夥人,可以說一天安穩日子沒過過。
“都起來吧。”蘇千荷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展灃邊,手裡還握著個錢袋:“拿著這些錢,出去以後找個地方學門手藝度日吧。”
那年輕人巍巍接過錢袋,眼淚盈眶,最後給蘇千荷和展灃磕了一個頭,幾個人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離開了。
展灃轉臉看著蘇千荷,笑問道:“夫人今兒這是怎麼了?”
蘇千荷歎了一口氣,有些難過的說道:“如果我是一個男子,當時在大伯手下日子過得那麼艱難,說不定也會踏上這條不歸路。”
展灃手上有,不便去的頭安,隻說道:“哪有這麼多如果。”
蘇千荷勉強一笑,走向剛纔被搶劫的那家人,好言安道:“已經沒事了。”
那家人一團瑟瑟發抖,聽了蘇千荷的話才一個接一個站起來,看起來是被嚇壞了,說話走路都還有些不利索:“謝大俠搭救之恩。”
蘇千荷笑著連連擺手,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那家人對視了幾眼,看起來是主人的男子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去趕路了。”
說完也不等展灃蘇千荷說話,撿起自己的包袱行李匆匆離開。
蘇千荷有些喪氣,這些人就這麼說走就走啦?展灃見一臉鬱悶,笑著寬道:“他們都是平民百姓,哪見過這場麵,被嚇壞了也未可知,咱們繼續趕路吧。”
蘇千荷聽了他的話,一行人下走回到馬車旁邊,這才發現那個貪生怕死的馬伕早已不知所蹤,蘇千荷氣的直跺腳:“這個懦夫!早知道不該把工錢提前付給他的。”
展灃一臉淡然,儘管他也不知道下一刻他們該往哪走。
“追風,你帶幾個人分頭察看一下週圍的況,要是有了訊息立刻回來向我彙報。”
“是!”
追風依言帶了幾個人分頭行。
“公子,屬下在西南方向看到剛纔那一家人。除此之外,並沒見到有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