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灃苦笑著搖搖頭,給滿心不爽的蘇千荷倒了杯茶又去安放行李。一邊整理一邊笑說道:“夫人消消氣,我看這地方可有趣的很呢。”
蘇千荷一聞此言,立即坐正了子,放低了聲音說道:“哎,你說,這家店這麼連小二都那麼囂張,背後是不是有很大的後台啊?”
說著托著腮自顧自點了點頭自我讚同:“一定是這樣沒錯。”
展灃一笑置之,整理好行李走過來在邊坐下,笑問:“有沒有後台我不知道,但從進門那刻開始,我就知道我家店一定不尋常。”
“你看出什麼了?”蘇千荷對這家客棧興趣濃厚,聽展灃這麼說,立刻轉過扯住展灃:“快說給我聽聽。”
“這裡連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二都是習武之人。一家客棧,裡麵的人都會武功,這還不夠讓人奇怪嗎?”
“都會武功啊?”蘇千荷忍不住口問道:“那我們會不會很危險?”
展灃笑著了的頭,無奈道:“你忘記了,你夫君我也會武功啊,真有什麼危險,帶來的人也會在第一時間衝出來協助我的。再說了,咱們和那些人遠日無仇今日無怨的,上也沒帶什麼值錢東西,能遇見什麼危險呢?”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蘇千荷往後一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愜意地說道:“真舒服啊!”
展灃含笑著,替蓋上被子,說道:“你先歇著,我去外麵買些東西,很快回來。”
“嗯”。蘇千荷閉著眼睛應了。確實累了,意識混混沌沌,隻聽見展灃打開門時發出的一點聲響就很快睡了過去。
展灃走出客棧來到街上,尋來一個僻的小巷走進去,一聲暗哨,追風應聲而來,拱手道:“王爺有何吩咐?”
“此地異乎尋常,你多派幾個人分頭調查,務必不要放過一點蛛馬跡,一有重大發現即刻回來回話。”
“是!”追風應名退下,召來自己的幾個兄弟,將王爺的話傳達給他們,大家得了命令便分頭行調查。
跟蹤金老闆的任務毋庸置疑落到了追風上,儘管金老闆邊那幾個護衛武功都不低,但追風還是有把握潛伏得人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追風在金大人書房的屋頂上蹲下,小心翼翼的挪開一片瓦,過那一條往裡麵去。
書房內兩個人的影隨著晦暗不明的燈火搖曳盪,平白增添了一詭異氣氛。當追風的視線從金老闆上移向他那位客人的時候,不有些吃驚。
那坐在椅子上一襲深藍錦袍,雙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坐姿悠閒,而最關鍵的地方在於此人帶了一張銀麵。麵上刻著詭異奇怪的蛇蟲紋。
追風麵緊在那道隙上,側耳細聽下麵的靜。
“金老闆,近來可好?”
金老闆朗聲笑說道:“托您的福,我這把老骨頭還算朗。”
金老闆看樣子不過四十來歲,這番客套聽起來實在有些不合適,追風的目緊緊鎖定那帶著麵的神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何許人也,能讓金老闆說出這樣的話。
神人嗬嗬一笑,明顯的皮笑不笑,淡淡接道:“你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
“八字還沒一撇呢。”金老闆聽見這話緒頓時不佳起來,在椅子上不安的挪了一下將子轉向那位神人:“現在這些人狡猾的很,沒有門路,要想找到實打實好兵簡直難於登天!我前兒去看了一家,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好的,後麵上來的全是以次充好,那刀口有的都捲了刃了,彆說上戰場打仗了,恐怕連畜牲的皮都傷不了!”
金老闆顯然了氣,神人隻淡淡道:“這件事還是要花費一些心思的,慢慢找,總能找到的。”
金老闆有些抑鬱的垂下頭不言語了,看來這購買兵的活計的確讓他覺得棘手。神人也不出言安,站起來道:“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我送送您。”金老闆忙起跟在神人後頭,一直送他出了大門纔回轉,也沒再去書房,而是走向臥室,換來丫鬟侍候他換下裳洗漱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