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探子一臉嚴肅,他從金老闆的臉中看出一不尋常,隻待他發話自己就好去為他賣命。
金老闆笑容狠戾:去人。趁天還沒大亮,抓緊時間趕過去,我要讓那一個村子的人沒命見到今天的太。
“是。”探子應道卻步退出了金老闆的臥房,去後院將自己的兄弟召集起來。收拾完畢的金老闆帶著大隊人馬向劉家村進發。
一行人冒著即將破曉的天到劉家村時,眾多高手正打算直接飛闖進去,被金老闆舉手攔住。
“那不是縣令大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有金老闆的手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站在村口正在和一個五旬開外莊稼人打扮的人談的可不就是縣令?
金老闆眼睛盯著縣令,看他那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對麵那位老者躬著腰不知道在他說什麼,臉上掛著討好似的卑微的笑。
“你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他吩咐自己的手下。侍衛即刻藏到村口的草叢裡,側耳細聽縣令和那個農人的談話。
“縣令大人,草民說的可都是實話,您要是不信,您大可親自進到我們村子裡麵看一看,很多村民現在都可以下地乾活了。”
縣令雖然對他的話很是懷疑,但讓他親自去村子裡勘查一遍,他並沒有這個膽子,萬一自己不小心也染上這個傳染病,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想到這他連連擺手,說道:“我就信你一回,可是如果還沒有完全痊癒,你一定叮囑他們,讓他們這段時間就在家裡踏實帶著,彆出去竄,萬一把傳染帶了出去,我就拿你這個村長是問,要是影響到城裡的大人們,到時候你有十條命也不夠砍的!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聽清楚了。”村長連聲應道,心裡卻有一苦:要不是蘇大夫,恐怕他們全村的人現在也沒剩幾個了。對於縣衙門裡的人來說,他們這些平民百姓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
“本話說到這份上,你明白就好。這幾天村子口還是要照常設防,等過了風口,再撤下去不遲。本就先走了。”
“您慢走。”村長跟在縣令大人後直到把他送上自己的轎子才轉回去。回去的路上心裡悵然若失:什麼父母,抵不上剛剛結識的蘇大夫半點兒。
探子回到金老闆邊,將剛纔村長與縣令的談話一五一十的彙報於金老闆。再聽到村長說村民們有的已經可以下地乾活了的時候,他眉頭皺的更深,恨恨道:“能下地就能跑到城裡去,這樣看來,形勢比之前還危急,不行,不能縱容這幫賤民禍害到城裡去,我必須先下手為強。”
“屬下們這就進去,就是洗整個劉家村也不在話下!”
“不可。”金老闆聽了自己手下的提議尋思了片刻,才說道:“要是所有人都死了,務必會引起上麪人的懷疑,不可,不可,讓我在想個法子。”
他思量了一會兒,自以為想到了個絕妙的法子,連聲音裡都帶著喜悅:“這樣,你們帶著藥分頭潛,挑那些看起來是剛剛痊癒的村民,不管用什麼法子,隻要讓他們喝下藥就是了,其人不要,知道了嗎?”
這樣做最好能讓外人以為劉家村病人暴斃是因為病的反覆,一方麵解決了這些禍患,另一方麵劉家村傳染病肆的訊息也就不脛而走。
真是妙呀,金老闆心大好,揪住自己一縷小鬍子慢慢的捋著,笑容得意。
他的侍衛帶了藥進去,分頭行。昨夜那個闖進劉全安家的探子第一個來到這裡,昨夜他分明聽見這戶人家有老人咳嗽的聲音。
他按照模糊的記憶踱步進了那間房,果然看見兩個老人正相互攙扶著巍巍要往外走,看見有陌生人進來,還不知危險已經降臨,和藹地問道:“小哥兒,你是來找我家全安的嗎?他今天上街買東西去了,還沒回來,要不你先坐會?”
那探子一言不發,慢慢近兩位兩人。兩位老人看他目凶狠,終於察覺到危險,可為時晚矣,探子將藥下到碗裡,用茶水攪拌了灌進兩位老人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