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收了的方子,又給了一筆錢,春紫收了錢更是趾高氣揚的要離開,老闆苦留不住,隻好看著出門去了。
春紫離開這家酒樓以後,特地拐了個彎輾轉來到另一件酒樓,故技重施,見到酒樓的老闆以後,憑藉腦海中僅有的記憶又寫出一張方子高價賣給了這位老闆。
老闆見了方子喜不自,真把春紫當什麼了不得的人,也想把留下,卻被春紫毫不留的拒絕了。
依自己的說法就是不願屈居人下,自己隻是喜歡琢磨研究新菜譜,對做菜之類的事全無興趣。此話一出,收了的方子的老闆也不好強人所難,隻有付了方子的錢將當作貴人一般送出門。
就這樣,春紫利用蘇千荷費儘千辛萬苦熬了不知道幾天幾夜才研究製作出來的菜譜藥方在各大酒樓商鋪招搖撞騙。那些收了的方子的人還沒來得及發財,春紫自己倒是因此賺了一大筆錢了。
等將自己記憶裡所有從蘇千荷那裡獲取的方子都賣了出去,春紫這回也真正為了一名有錢人。
看著那厚厚一遝的銀票,春紫忍不住狂笑出聲:“蘇千荷啊蘇千荷,你沒想到吧,你累死累活做出來的東西就被我這麼輕而易舉的拿到手了,還賺了這麼多錢,你要是看到了,會不會覺得當初那麼辛苦勞累的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啊?”
越想越覺得解氣,眼前好像出現了蘇千荷暴跳如雷的樣子,這一夜翻來覆去心澎澎,激的連覺也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春紫早早就醒來了。昨夜尋思了一宿,現在自己搖一變為了大富翁,邊留著這麼多錢也不安全,還不如跟那蘇千荷學一學,去街上盤幾間鋪子做生意。
這麼想著,彷彿看到了未來的自己穿金戴銀,邊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使不完的丫鬟奴婢,那種不可一世的樣子。最好能讓再遇見落魄的蘇千荷,把狠狠踩在腳下,出一出中這口惡氣。
一邊幻想,就連臉上的表也變得惡狠狠起來,穿了服洗漱過後便來到大街上,打算先隨便看看那裡地段合適好買下幾間鋪子開始自己飛黃騰達的第一步。
隨便轉悠了幾圈,見街上車水馬龍,熱鬨的很。前幾天忙著圈錢,沒心思注意這街上的景緻,這會兒閒下來,不得不慨道:這京城就是跟比其他地方豪華熱鬨些,從前的自己本以為西南縣城就是多了不起的地方了,現在看來真是井底之蛙。
一路走一路看,心中的—與貪念也在瘋狂滋長:總有一天,這裡的商鋪都會屬於我!
想的太多,這人就容易。春紫自己的咕咕的肚子,左右看了一下,正打算找個上檔次的地方好好犒勞一下自己。隻見迎麵走來浩浩一群人。
忙閃避到一旁,看著那些經過自己邊的人一邊火急火燎的走路一邊催促著:“快點啊,再晚就見不到西南王和王妃了!”
春紫心裡大驚:“王爺要進京了?”來不及多想,隨著前頭那些百姓往城門口走去。
混雜在路人中間,春紫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隻知道王爺帶著蘇千荷進京來了。大家對王妃十分興趣,聚集在城門口,眾人七八舌議論道:“哎,你們說咱們這位西南王這麼英明神武的一個人,咱們的王妃會是哪家員家的小姐呢?”
春紫撇撇,咕噥道:“算哪門子的小姐。”
隻可惜周圍實在嘈雜,沒人聽見春紫的咕唧。另一人提高了音量嚷道:“那可說不好,咱們這位王妃的份也算神,至不會是京城人氏,不然咱們早就知道是誰家的小姐了,對不對?”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你說的也是,王妃不是京城人,那應該是西南那地方人,最不濟也是西南哪家宦家的嫡,不然哪有福分嫁給我們王爺呀!”
春紫終於忍不住了,也學著那些婦人拔高了嗓門嚷道:“什麼呀,我就是西南人,這位王妃姓蘇銘千荷,本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小姐,就是一個小村子出來的村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