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百姓對這位遠道而來的西南王妃的世與人品議論紛紛的時候,展灃和蘇千荷的馬車也悠悠來到了城門口。
蘇千荷窩在展灃懷裡,聽見駕車的護衛轉過頭說道:“王爺王妃,已經到京城門口了。”
展灃倒沒什麼,蘇千荷算來這時第一次進京,雖然對這地方沒什麼好,但此時坐在馬車裡也能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陣的喧鬨之聲,忍不住問展灃:“京城連城門口都這麼熱鬨嗎?”
展灃哈哈大笑:“這些人想必是聽到我們要進京的訊息,所以特意趕來看個熱鬨而已。”
蘇千荷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這樣。”一邊說著,一邊有些好奇的掀起車簾往外張,看著外麵烏的人頭,不由得嚇了一跳:“這麼多人!”
展灃失笑不語,蘇千荷還在猶自歎:“看來你西南王的名號真的不小,進個京而已也能引起這麼大的轟。”
馬車一路行駛過去,躲在人堆裡的春紫見勢不妙忙閃到外圍去了,蘇千荷隻覺眼前掠過一個有些悉的影,隻是從未到過京城,本不會有相識的人,所以隻當是自己眼花了,並未放在心上。
蘇千荷有些悵然的撒手,扭頭看向展灃:“我怎麼覺得外麵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展灃好笑起來:“怎麼怪了?你是本王明正娶的王妃,他們尊敬你還來不及,怎麼敢無禮?”
“也不是無禮!”蘇千荷一時也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詞,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道:“就是幾個人湊在一咬耳朵,還拿眼神往咱們車上瞥,讓我覺得渾不自在。”
展灃懶懶的靠在車座後麵的擋板上,出長臂攔住開解道:“京城不比西南,人多雜,你不用理會這些,以後慢慢會習慣的。”
蘇千荷拉長了尾音不爽的‘哦’了一聲,自己得虧沒做什麼虧心事,不然被人用那種眼神盯著看還真容易心虛。
晃晃腦袋,了個愜意的懶腰,自言自語道:“正不怕影子斜,理他們呢,咱們現在最該提防的人是皇帝。”
展灃閉著眼睛角含笑,很給麵子的點了點頭。
故作豪爽地在展灃肩上拍了兩下:“王爺,您得打起十二分的神來呀!”
展灃終於睜開眼睛,手在臉上了兩下,有些無奈的笑道:“我的夫人,趕了這幾天路你還這麼有活力,咱們今天進了京城,收拾一下就要進宮去見皇上,現在不休息好到時候哪有力和皇上鬥智鬥勇呢?”
蘇千荷咧一笑:“你說的也是。”
兩個人正在說話,馬車已在不知不覺間停了下來。展灃攙扶著蘇千荷下車,兩個人同時抬頭看去。見馬車停在了一家客棧大門前,展灃有些歉疚:“我離開京城太久,當初的王府已不作數了,今晚就委屈你了。”
蘇千荷全不在意,展灃的內疚之意才漸漸消了些,兩個人攜手進去。
是晚,匆匆打點好這次帶來的行李品,也是時候進宮麵聖了。展灃選擇淡然之,蘇千荷卻大有雄赳赳氣昂昂的陣勢。誓要讓那李晝見識到他們絕不是好欺負的。
進了宮門,由傳話太監通傳進去,兩個人在殿外等了不長不短一段時間,那太監才翩翩而至,拂塵往後一掃,鞠了一個躬:“王爺王妃,請。”
展灃和蘇千荷隻相視一笑,對於皇帝這招下馬威並不介懷。兩個人走進殿中,對那高高階坐在龍椅上的皇帝行了跪拜大禮。
李晝臉上掛著虛偽的笑意,這時候才站起下座虛扶一把喚二人起。展灃蘇千荷兩人都是一臉恭敬,比起李晝的演技不遑多讓。
展灃麵上目不斜視,餘卻已經殿中所有在場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暗忖今天大家像是約好了一般,朝中但凡有點分量的員齊刷刷聚齊了。這樣也好,正好向這些人宣佈蘇蘇的份。
想到此他抱拳起,說道:“臣重病多日,不能為我大宇國儘忠效力,臣有罪。隻是這段時間要不是王妃,恐怕臣就在也沒有進京麵聖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