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灃騎著高頭大馬帶領著自己的一眾士兵沿著大街往京城進發,到了皇宮宮門被人阻攔下來。
守門的護衛手執長劍擋在展灃麵前,態度強,說道:“屬下奉皇上之名帶西南王和幾位將領進宮,其餘閒雜人等在外等候,不得擅!”
後麵的尤科威見對方如此無禮,不由得然大怒,正要手好好教訓他一頓,隻聽展灃平靜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帶尤副將進去見皇上,其他人現在此等候就是了。”
護衛長往後打量了好幾眼發達的尤科威,有些勉強的點了點頭,然後抬手示意兩邊衛兵:“開皇門!”
大門徐徐打開,展灃大踏步走進去,步履從容,沒有一慌之意。尤科威緊隨其後,以他對李晝的瞭解,此番進宮幾乎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著前方背影堅毅拔的王爺,尤科威覺得自己簡直這一行簡直就是慷慨就義,隻要皇上不在針對為難西南王,那他的使命也就完了。
展灃不知道尤科威會這麼想。來之前,他曾在心裡暗暗發誓,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抱住這幫曾和他並肩作戰過的兄弟們。
此刻的李晝坐立難安,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靠展灃單槍匹馬一個人竟然真的將這些遊兵重新彙聚在一起,還順利勸服他們回京。
當初他一心隻想要展灃掉腦袋,現在卻突然讓他手裡多了這麼些士兵,這豈不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他心裡悔不當初,又把主意打到那些士兵上。無論如何,不能讓展灃再重新掌握兵權!正想著用什麼樣的藉口讓展灃出兵權,展灃和尤科威已經步殿中。
“臣參加皇上!”
李晝循聲去,見李晝帶了一個彪形大漢站在下麵,他依稀還記得那大漢的名字做尤科威,是展灃手下的副將。這些時日不見,怎麼覺著他比從前更健壯了些呢?
尤科威見李晝盯著他看個不停,以為自己這次絕對是凶多吉,索大大方方由著他去看,站得筆直一副凜然不可侵犯之意。
李晝這才收回目,因為看了尤科威那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他心裡很是不痛快。矛頭旋即轉向展灃,假惺惺說道:“西南王這幾日真是辛苦了。”
展灃從容答道:“臣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
李晝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了卻又不知該如何繼續這場對話,一手握拳在自己的上不斷的瞧著,沉道:“好,西南王的衷心真是讓朕……”
一直低著頭的展灃聽到這話角也忍不住勾起一彎弧度:真虧他能說出這種話!
李晝假裝咳嗽了幾聲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終於開口說道:“既然人都已經回來了,那西南王你也該早日將兵權給李將軍。”
此話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嘩然,大臣們議論紛紛,都納罕道:人明明是西南王帶回來的,皇上為何要西南王出兵權給李將軍。
當事人展灃卻一臉淡然,似乎早就意識到皇上會這麼做了。他拱手回道:“是。不過皇上,尤科威等人當初因為戰流失在外,臣奉命將他們召回,但他們並沒做過壞事,所以臣想皇上您應該會恢複他們之前的職吧?”
李晝遲疑了片刻,似乎沒想好自己到底應該怎麼置展灃的這些手下。說實話,他是絕不肯鬆口輕易放過這些人的,隻是現在也找不到置他們的藉口。
他想了好一會兒隻好說道:“這個你放心,隻要這些人沒有惹出事,朕自然不會為難他們。”
話音剛落,李將軍從隊列中走了出來,拱手回說道:“啟稟皇上,這些人絕對有問題!”
“哦?”這話正中李晝下懷,他正愁找不到理由收拾這些人,李大人的話讓他看到一希:“李將軍莫不是有什麼發現?”
李將軍手指著尤科威,斷定道:“我認得此人,之前臣去西南平定山賊記得清清楚楚,他就是賊首!”
李晝立刻做出一副十分難以置信的樣子,立刻看向展灃問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西南王,你可得好好給朕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