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护眼
关灯
开灯

第一百六十九章征戰

李晝臉上帶著點意味深長的笑意,雙眼直勾勾盯著展灃等他說完這番話,才慢慢說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就是不知道你遇見的這位高人朕有沒有機會見上他一麵?”

“雲師傅是出世之人,臣聽他自己說在深山中已經生活了幾十年,早已與外界斷絕聯絡。臣當時墜深山陷昏迷,醒來以後也不知在何,病一好就著急回來了,隻怕……”

李晝哼了一聲,手裡把玩著一串佛珠,慢悠悠說道:“那真是可惜了,看來朕還是不夠幸運,不像西南王你,不管遇到什麼危急況總能轉危為安遇難呈祥啊!”

展灃隻有低頭不語,李晝的耐被他這副樣子磨的一不剩,在開口時激的連聲音變了:“你老實說,這一切是不是你自己搗的鬼!什麼刺客追殺,什麼墜崖高人,朕看出來了,都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

展灃淡定自若,筆直的跪了下去,語氣坦然從容:“皇上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檢視,那夥人不是普通的刺客,他們真正的目標是大宇國,是皇上您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晝聽到這話急了,騰的站起怒沖沖問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臣被襲擊之時,曾聽到那群刺客說到造反之事,他們的大本營就駐紮在離京城不遠的地方。”

“你說的可是真的?”李晝一臉懷疑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展灃,手不自覺的死死攥住了那串佛珠,手背上青筋直暴,瞪著眼睛表猙獰。

展灃跪在地上,道:“有一字虛假,臣任由皇上您置!”

李晝這纔信了幾分,麵上出幾分驚恐之,垂首考慮良久,一抬眼看見展灃在地下跪的筆直,心思一險的笑在臉上一閃而過,突然喚道:“西南王。”

“臣在。”

李晝眯起眼睛,盯著展灃的臉,好像不想放過他臉上神一丁點的變化,幽幽說道:“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因你而起,那夥人既然是衝你來的,就該由你來解決。”

他一邊說一邊留心觀察展灃臉上的變化,展灃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看不出他此刻的心到底是怎樣,李晝正要放話威他,隻見展灃仰起頭,聲音堅定有力:“皇上說的是。臣一定不負眾,將叛賊們一網打儘。”

“朕希你能說到做到。”

李晝轉過背對著展灃,心裡暗道:“最好兩個兩敗俱傷,朕好坐收漁翁之利。”

正尋思著要給展灃多人手合適,展灃開口說道:“皇上,恕臣不適,出征的事可否明天再議?”

李晝聞言轉隻管拿一雙惡毒的眼睛在展灃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見他確實有些搖搖墜的樣子,這才鬆口說道:“也好,你先回王府,不過這件事耽誤不得,你明日一早進宮來說話,知道了嗎?”

展灃拜了兩拜,聲音低沉:“臣遵旨。”

看著腳步有些虛浮的展灃離開,李晝的內心隻有一個十分狠毒的念頭:他正好藉著這次機會將展灃除掉。不過要想不費吹灰之力的既滅了叛賊,又讓展灃徹底從這世上消失,還得像個萬全的法子才行。

正絞儘腦地思考,王公公小跑著進來回話:“皇上,外麵李大人求見。”

李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見不見,讓他打哪來回哪去!”

王公公忙出去打發李大人,李大人聽說皇上不願見自己,像條喪家之犬般轉狼狽的離開了。

第二天蘇千荷胡攪蠻纏的著展灃帶著一起宮去見皇上。李晝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展灃不是要去上戰場,而是要去玩樂一般。

蘇千荷看了他那副樣子就來氣,可這一次極力忍下了。自從發生那一連串的變故,就無時無刻在心裡提醒自己要忍,此時也隻有迫自己低下頭不去看高座上的李晝。

李晝終於發話了:“朕給你一隊人馬,明日就可啟程征戰,如何呀?”

展灃正想開口應答,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蘇千荷突然橫一杠,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不知王妃有何事相求啊?”見慣了蘇千荷目中無人飛揚跋扈模樣的李晝乍一見蘇千荷說話突然這麼客氣知禮,竟莫名用起來,說話也和氣不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