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人一副咬緊了牙關誓死不開口的樣子,賈禕頓時心頭火起,手中長劍在空中劃起一道弧度猛然緊在被抓的人脖子上,問道:“再不說休怪我不客氣!”
賈禕好歹在朝為多年,也算見多識廣,擁有這樣白皙和深目高鼻和一頭金髮的男人,一定不會是他們大宇國的國民,據他所知,隻有英月國的人會有這樣的相貌。
英月國領土不及大宇國一半,他們的國王卻是野心之輩,表麵上每年都會像大宇國進貢奇珍異寶以尋求庇佑,可暗地裡卻蠢蠢,和它周邊的幾個國家協商談,朝廷裡早聽到些風聲,隻是李晝固執認為區區小國,不用放在心上。
如今賈禕捉到了英月國的人,而且對方行事如此鬼鬼祟祟,讓他心中不得不提高了警惕,手中的劍也在一點一點近,眼看那男人的脖頸已滲出跡,原本無畏的表也變得有些僵。
無論賈禕怎麼問,對方都是一言不發,無計可施之時,蘇千荷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賈禕本沒聽清,那個男子卻出乎意料的迴應了。
賈禕的眉頭皺的更深,隻聽見蘇千荷和那人嘰裡呱啦說了一通,他卻連一個字都聽不懂。正是一頭霧水之時。蘇千荷轉過臉對他說道:“他說自己是什麼英月國的人,過來打探訊息的。”
蘇千荷無視賈禕一臉震驚的表,臉上神威嚴肅,語調嚴厲,那探子見了這副模樣,再加上賈禕手使的力度越來越大,冰冷的利劍讓他越來越害怕,一改方纔寧死不屈的態度,把自己來大宇國的目的代的一清二楚。
“綁了。”
蘇千荷突然用賈禕能聽懂的語言,賈禕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方利索的手把那傢夥綁了個結實。
“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蘇千荷一邊在前麵帶頭走路,一邊閒散的問道,似乎心中早已有了想法,隻是隨口問問賈禕的想法。
“等到了前麵地界,我想天應該也差不多黑了,找個地方先歇著,他的事就包在我上了。”賈禕牽著繩子走在最後麵,聽見蘇千荷的話回道。
蘇千荷顯然沒什麼興趣,隻簡短的回覆了一個‘哦’字,敵國侵跟沒什麼關係,那是李晝狗皇帝應該心的事,隻希李晝能在展灃回來之前理好這件事,免得他又要利用展灃為他打仗賣命。
不過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回頭問賈禕道:“你有沒有看見剛纔那位姑娘往哪走了?”
“當時我忙著去抓人,就把給忘了,你怎麼對這麼興趣?”
蘇千荷聽到賈禕的回覆不免有些失,勉強一笑道:“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就讓我有一種很不好的覺。”
賈禕有些不知所以,隻有乾安一句:“也許隻是你想多了,不過是一個弱子,能有什麼事。”
這天聊不下去了,蘇千荷轉回頭繼續走路。
而那邊慌急逃竄的春紫知道蘇千荷賈禕兩個人此行一定是去找展灃的,不敢再和他們走同一條路,所以寧願捨棄近路也要遠遠繞開這兩個人。
這會兒跑的口乾舌燥氣籲籲,在心裡將蘇千荷和賈禕咒罵了千百句,又一邊拍著口慶幸自己運氣好,沒被那魂不散的兩個人再纏上。
當晚蘇千荷和賈禕到了另一個城鎮,選了家客棧住下。趕了一天路的蘇千荷沉沉睡去,賈禕看守著那英月國的探子直到深夜。
估著時間差不多了,起押著探子出了門來到本地知府家中,把事先寫好的紙條在探子前,再箭擊中知府家的門引起裡麪人的注意,等裡麵大呼小的聲音此起彼伏之時,賈禕一把把探子推進去,自己運轉輕功很快就消失在夜之中。
衙役們舉著火把群結隊的湧出來,看到大院中躺著一個五花大綁匍匐在地的大活人,都嚇了一跳,等把人翻過來一看,前上還著紙條,更是覺得奇怪。
有人舉著火把湊近一看,及看清了那上麵所寫,眾人都大驚失,一疊聲喊著:“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