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爺您說,咱們到底該怎麼辦啊?”薑離一臉無奈,這種時候隻有將全部希寄托在王爺上,才能讓自己的心裡不那麼慌張失措。
展灃沉思良久方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也沒用什麼好的方法,等皇上派來的人到了本王和他說清楚,看他的反應再決定何去何從吧。”
薑離聽了展灃的話,也沉默了,他心裡比誰都明白如果這次摘不掉‘造反’這頂高帽子,西南王府所有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你放心,公道自在人心。”展灃看出自己這個年紀尚輕,子又躁著急的侍衛的心聲,隻淡淡勸,想讓他穩住心神,不要自陣腳。
薑離原本耷拉著腦袋一副無打采的樣子,這會兒聽見展灃淡定從容的聲音勉強恢複了氣神兒,站直了子聲音洪亮的說道:“是,屬下記住了!”
主仆兩個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正各懷心事相對無言,氣氛不免有些凝重,這時候蘇千荷風風火火從外麵跑進來,一進門就捂著因為疾跑而不斷起伏的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們……知道……外麵都傳瘋了……李晝他……”
展灃皺著眉站起先為倒了一杯茶塞到手裡:“有什麼好著急的,先喝口水,坐下來慢慢說。”
蘇千荷把茶一飲而儘,呼吸終於不再急促,隻是緒依然激憤憤:“我們竟然莫名其妙就了什麼通緝犯,那個狗皇帝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薑離的臉比吃了黃連還要擰,有些小心翼翼地說道:“王妃,您以後當著人可千萬彆一口一個狗皇帝的,這要是讓有心人聽見了,到時候又是一場司打,更何況這節骨眼兒上,您更要謹言慎行呐!”
蘇千荷瞪著眼,心裡卻不得不承認薑離這傢夥的話沒說錯,隻是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本來嘛,李晝那傢夥的所作所為本擔不起這世間最尊貴崇高的稱呼,自己他狗皇帝還是抬舉他了呢!
心裡的這些話薑離哪能知道,隻看見王妃臉鐵青,薑離隻當自己說錯了話,正戰戰兢兢在一旁一聲不吭,展灃站出來解圍:“薑離,你先出去吧,外麵再有什麼變,記得第一時間回來彙報。”
薑離如蒙大赦,麻溜轉出去了。
屋裡隻剩下蘇千荷和展灃兩個人,蘇千荷終於囁嚅道:“我就是氣不過,一時口快也就了,要是他這個皇帝做的好,我也不會這樣……”
展灃微笑著拍了拍蘇千荷的手,安說道:“我明白。”
蘇千荷重重點了點頭,甚是堅決的說道:“隻要這件事能順利解決,從此後和他再無瓜葛,我不會再提這三個字。”
“咱們問心無愧,自然沒什麼好擔心的。等理完這件事,和皇上再無瓜葛。”展灃重複了一遍蘇千荷的話,似在表明自己的決心。
通緝令滿了街頭巷尾,這一天,一個裝扮的與大宇國人民一般無二的男人悄悄靠近了那佈告,周圍人的注意力全在那張驚世駭俗的通緝令上,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行僻眼神鬼祟的男人的一舉一。
男子藏在人群中不聲的看完了整張通緝令,瞭解到西南王‘造反’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這才悄悄退去。
一離開擁的人群,他立刻飛上馬出了大宇國城門。
這個詭異的男子其實是前番死心不改的國家的一個探子,得了西南王造反這樣的重磅訊息,他不敢怠慢,緊趕慢趕回到自己的國家傳信去了。
與此同時,藏在大宇國四麵八方的探子們都帶了同一訊息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傳信回去。
這一天,展灃正和蘇千荷在房中靜坐商議到時候該如何應對李晝派來的人,下人進來回話說外麵有人求見。
蘇千荷和展灃對視一眼,都是滿腹狐疑:不應該呀。如果李晝的人來,誓要搞出一番大陣仗來,怎麼如此悄無聲息?如果不是李晝的人,那會是誰呢?
蘇千荷乾脆道:“管他是誰,進來見見就知道是什麼牛鬼蛇神了。”
展灃遂道:“他進來。”
等那人進來,倒是出乎意料的謙遜有禮,先是拱手行禮,方恭恭敬敬說道:“久仰西南王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小人乃是東瀛國派來的使者,奉國王之名前來拜會王爺,這是薄禮一份,還王爺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