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來的努力終於又了效,蘇千荷心裡開心自是不必說的,隻是真要親驗這藥的功效,這心裡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奇妙覺。
拿著藥出來找了一圈,都沒看見展灃,連薑離那傢夥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見人便問,總覺得那些人看的眼神怪怪的,有種避之不及的覺。
蘇千荷隻覺得不對勁,隻有忍著好奇回到房中專心等展灃回來。好在沒多久,展灃便回來了,同他一起的還有參謀先生和薑離。
蘇千荷忙迎上去,朝他晃了晃手中的白瓷瓶,笑靨如花:“猜猜這是什麼?”
展灃的臉很差,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隻是麵對喜笑開的蘇千荷,他勉強笑道:“蘇蘇,你又研製出什麼新藥了?”
蘇千荷見他有心事,便將自己的藥丟開手,關切問道:“你臉怎麼這麼差,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了嗎?”
展灃還沒說話,急子的薑離莽撞地開口說道:“王妃,外麵都在傳咱們西南王府要造反,皇上派來抓我們的人都在路上了!”
蘇千荷不由得吃了一大驚:為西南王妃,怎麼不知道他們西南王府要造反?趕緊一把抓住展灃的胳膊,追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即使大難臨頭,展灃臉上有些許疲憊,但還能保持一如既往的淡定從容,把蘇千荷閉門不出的這兩天外麵流傳的風言風語簡單說了。
蘇千荷有些心驚,想起自己那天怒火中燒口不擇言說出的那兩個字,估著可能是被好事的聽去了拿出去說傳一通,才引來如此禍端。
極力命自己冷靜下來,沉聲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咱們不如趁這次機會徹底做個了斷。”
“蘇蘇你的意思是……”
“這就是我上次和你說過的藥。”
展灃目再次移向手中的那個白瓷藥瓶,接過來端詳片刻,含笑說道:“蘇蘇,你這次可幫了大忙了。”
有了這藥,剩下的也都好辦了。展灃有條不紊的將他腦中的計劃傳達給薑離和參謀先生,兩個人不住的點頭稱是。
薑離奉命去實施展灃代給他的任務,接下來的時間便是靜靜等待了。
這一天夜半時分,展灃和蘇千荷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照常熄燈安寢。李晝派來的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進,直到快進了內庭,薑離這纔出現。
對方人多勢眾,薑離招架不住,和幾個人廝纏在一,另一些繞道去找展灃二人。這時候,展灃和蘇千荷才假裝被驚醒,倉皇醒來,展灃取下掛在牆上的劍,準備和衝進來的人決一死戰。
蘇千荷故意做出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皇帝派來的人心道自己殺了西南王一個措手不及,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來,殺紅了眼的於將軍大著舉著刀朝展灃砍去,不料被展灃一個閃輕鬆化解。
其他人見狀立刻將展灃圍了起來,於將軍得意洋洋道:“西南王,我看你還是彆掙紮了,這回你可是翅難飛!”
展灃這時正和他的手下打的難解難分,於將軍趁此機會,提著劍便向展灃刺去。
房間裡傳出一聲淒厲無比的尖,解決了眾人的薑離趕緊往王爺王妃的房間跑,他所看到的一幕便是蘇千荷披頭散髮狀若瘋癲的朝倒在泊中的展灃跑去。
薑離痛苦的大吼一聲,皇上的幾個侍衛一湧而上,場麵頓時混到了極點。
蘇千荷抱著渾是的展灃哭的不能自已,自以為殺了西南王的於將軍還沉浸在自己親手殺了戰神的巨大的不真實中,還在怔愣之間,電石火之間突見西南王妃提著匕首向自己衝來,當下腦中一片空白,下意識提劍去擋,正好刺中蘇千荷心口。
蘇千荷努力張口想說話,卻已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不斷的湧出來,地上很快殷紅一片。於將軍目瞪口呆: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將西南王與西南王妃殺了?
“我要殺了你!”
雙目通紅的薑離提著劍猛衝過來,於將軍忙要躲,無奈終是慢了一步,彆薑離一劍刺中要害,瞪著眼嚥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