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王‘死’後,皇上並沒能過上幾天太平日子,從四方邊境傳來的加急信一封接一封。噩耗接連不斷的傳來,李晝為了應付這些麻煩事,簡直是力儘神危。
他在這時候才驚覺展灃對大宇國來說是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沒有了西南王這尊戰神,無異於失去了最強大的左膀右臂。
這個念頭剛浮現出來的時候,李晝便大力甩了甩頭,這樣的想法頓時讓他的心壞到極點,狂躁的一揮臂將案前的硯台臂擱等一掃而儘,落在地上發出令人膽心驚的撞擊聲。
王公公戰戰兢兢道:“皇上息怒。”
“滾出去!”李晝手指著外麵大吼。
王公公急匆匆後退著出去,快到門口時又被李晝住,他嚇的雙膝一,慌忙跪地,裡念道:“皇上有什麼吩咐。”
“請邊顧兩位將軍過來見朕。”
李晝一臉痛苦不堪的神,手去漲痠痛的太,王公公不敢怠慢,忙應了一聲是,爬起來跑到外麵變打發小太監去請兩位將軍進宮。
邊將軍和顧將軍同樣火急火燎趕來,皇上這幾天心不暢是舉國上下皆知的事,想必今天請他們過來也是為了邊境有人造反作的事。
等兩人進了宮見了皇上,行過君臣之禮。那邊將軍因為之前和樂公主的人心裡有愧,見了皇上連頭也不敢抬,顧將軍則一臉坦然,等著皇上開口。
李晝見了邊將軍心中就有氣,隻是礙於現在朝中正是用人之際,要是現在和他算賬邊更是沒有可用的人,所以這次強忍著沒有發作,隻聲音還是略有不悅,看著殿下站著的兩個人,道:“你們可知道朕為什麼你們來?”
邊將軍還沒來得及說話,顧將軍搶先說道:“如今外患內接二連三,皇上要是信得過臣,臣第一個願意帶兵出征,為大宇國,為皇上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李晝微笑著點了點頭,看向顧將軍的眼神裡滿是讚許。邊將軍臉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強撐著說道:“臣一片赤膽忠心,為了大宇國的和平安定,臣死不足惜。”
“兩位卿有此決心,朕甚欣。”李晝躁鬱的心略微好了一些,忽又想起一事,慢慢轉向邊將軍,語帶譏諷道:“邊將軍,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可彆朕失。”
邊將軍老臉一紅,忙跪下說道:“請皇上放心,臣這次定會一雪前恥!”
前番和和樂公主幾番手,他這個征戰沙場的老將非但沒有占的上風,還被公主指名道姓辱一番。兩軍膠著一段時間,還是皇上不了把他召回京城,才免得他晚節不保,敗在還是第一次打仗的公主手上。
“那就這樣吧。”李晝單手托著頭,一手往外輕輕揮了揮,一臉疲憊:“回去吧。”
邊顧二人應聲而去。
兩個人離去以後,李晝這才忍不住深深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需要派將士去平的地方絕不止兩,可現在朝中得用之人之又,之前因為展灃造反之事,他揪出不懷有異心的人,這些人萬萬不能再用了。
不但不能再用,更要想方設法將其剷除,否則這些人湊到一指不定又要捅出什麼子。要是趁現在大之際在謀造反之事,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啊!
所以這段時間裡他已經在腦海裡初步做好打算:所謂槍打出頭鳥。他早已挑出幾個最活躍的員革了他們的職,其他小魚小蝦要麼發放到彆地要麼降職。
這樣一來倒是不用這些人糾集在一商議造反的事,可如此一來,他急需在朝中培養得心腹。試問,一個連得用的人都沒有的皇帝,怎麼能贏得天下的歸順?
為了這一大堆爛攤子,李晝愁得連白頭髮都冒出來幾,明明正是而立之年,卻滿臉的滄桑,時常覺力不從心。
皇帝的糟心事一樁接著一樁,在不人眼裡那完全是他自作自,拍手稱快的人更不在數,王兆祥便是其中其中翹楚。
當接到西南王已死的訊息,王兆祥的第一反應便是惋惜,但很快的,他角邊便溢位一抹笑意: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