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的圍攻,賈禕毫無懼,對付剩下這區區幾個人遊刃有餘。很快,那些熱終於意識到自己今天遇到的不是個善茬,關鍵時刻還是保命要緊,那先前不可一世的老大趁自己的人還在和賈禕,自己折就跑。
他這一跑,其餘人哪還有戰的心思,一個個丟盔棄甲能跑多快跑多快,最後賈禕斬殺了幾人,剩餘幾人踩著自己同伴的跑的無影無蹤。
等人都跑了,賈禕把劍地麵,支撐著疲累的息良久,等略恢複了一些氣神兒,收了劍回去找自己的馬好繼續趕路。
賈禕饒是在健壯,也抵不住這樣不分晝夜的趕路,好在蘇千荷送給他的補藥他還一直帶在邊。
每當疲力竭之時,他便從隨攜帶的荷包中取出一味藥服下,也許是蘇千荷配的藥卻有奇效,服過藥的賈禕總會有一種全充滿力量的覺。
這樣的次數多了,有他也會在心裡暗自嘲笑自己:“不過是幾顆普通的藥丸,哪有想的這麼神奇。”
笑過之後又會不自陷沉思,腦海中儘是蘇千荷在藥櫃前忙碌的影。
眼看京城就在眼前,賈禕沒有在行進,就在城外找了家客棧住下。向小二要來紙筆,寫了一封信。
信上說卜安國國師有造反之心,派了探子打探訊息,要皇上定要小心提防,早有防範。
簡短的一行字,沒有一句廢話。他也刻意改變了自己的原先的字跡,想來收信人不會從這隻言片語上猜到他的份。
賈禕摺好信,裝進一個信封,這才下樓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這孩子是客棧老闆的兒子,客站老闆忙的腳不沾地,他這兒子有時候又會幫忙,賈禕遂走過去,對他說道:“我這有一封信,你幫我送到房大人府邸,事之後這是給你的小費。”
他衝那孩子攤開手,掌心躺著幾錠碎銀子,那孩子眼前一亮,抓起信跑的比兔子還快。賈禕沒有選擇在客棧等那孩子回來彙報訊息。為了安全起見,他喬裝打扮後跟著那孩子後麵,躲在房府附近,親眼看見那孩子把信給了房家大門口的看門人。
那孩子完了任務,滿心裡都是賈禕許諾要給他的賞錢,送完了信就往回跑去找賈禕討錢,再一個拐角,冷不丁冒出一個人揪著他的服捂住口鼻給拽了進去。
“給你。快回去吧。”
孩子還沒來得及呼救,手裡就被人塞進一把碎銀子,定睛一看,麵前這個人不就是剛纔客棧那位客人嗎。
他拿了錢,其他自不會放在心上,告彆了這位奇奇怪怪的客人,喜滋滋地拿錢買糖去了。
賈禕留在原地,足足等了一個時辰,心裡又有些焦急起來。按計劃來說,看門人把信呈給房大人,房大人閱後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往皇宮麵聖。
以他對房大人的瞭解,這位朝中老臣絕不會包藏私心,大宇國有難,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理,難道信還沒送到他手上?
正是急不可耐之時,方府大門口抬出一頂轎子,賈禕大喜,知道這轎子中的人定是房大人無疑。
他悄悄跟上去,走了一路,轎子終於在皇城宮門口停下。房大人下了轎,徒步進了皇宮。直到再也看不見那道白髮蒼蒼的影子,賈禕才轉離開。
房大人見了皇上,從袖中取出那封信雙手奉上,王公公接過呈給皇上。李晝本有些散漫,等看清心上所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什麼?連卜安國都有異心!
“皇上,茲事大,您一定要徹查此事,不能讓小人鑽了空子啊!”房大人一片肺腑之言,李晝略冷靜了些,向這位年邁弱的老臣投去懷疑的目:“這信是從哪得來的?”
房大人忙道:“老臣家中的老奴說是一黃口小兒送來的,依臣之見,應是有人指使他來的,為的是避人耳目罷了。”
“避人耳目。”李晝一哂,語氣有些不善:“這訊息要是屬實,那報信的人可是第一大的功臣,他為何要避人耳目啊?”
房大人一時語塞,思索了片刻道:“那位知人為何要這樣做老臣並不知曉,眼下應著眼於卜安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