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伊連連擺手,語氣甚是誠懇:“我不過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我今天來,纔是真正對二位有所求。”
“哦?”展灃和蘇千荷對視一眼,都有些疑,蘇千荷問他:“不知大皇子所為何事?”
“我想請你們二位跟我回去。”亞伊大概是怕遭到拒絕,有些忐忑的開口。
蘇千荷沉默了,心裡有些拿不定主意,畢竟對方提出的這個請求有些突兀,誰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看到展灃和蘇千荷有些為難,亞伊急著解釋:“二位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隻是久聞展夫人醫卓絕,是為神醫,這才大膽提出這種要求,隻因我們滿洲裡這些年深疾病所擾,想借展夫人之手解決。”
“原來是這樣啊。”蘇千荷還是有些猶豫,一時之時也不知是拒絕呢還是答應。
拒絕吧,對方可是曾救過展灃的恩人,這樣毫不留的拒絕實在不應該;可不拒絕吧,誰知道他的話有幾分幾分假,而且到了異國他鄉,指不定遇到什麼事呢。
有些苦惱,向展灃投去求助的眼神,展灃瞭然,對亞伊謙遜有禮的笑道:“這件事還要讓我和夫人回去好好商量些時候,有了結果,一定告訴大皇子你。這些時間就委屈你在舍下歇息。”
“您說的那裡話。”年輕的皇子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我絕不會強求二位,你們如果不願意,我再想彆的辦法,絕不會讓二位為難。”
展灃帶著蘇千荷回放房,蘇千荷一進房先找了張椅子坐下,托著腮有些苦惱的說道:“這什麼滿洲裡的皇子真的靠譜嗎我現在可不起折騰了,要是到最後又是一場騙局,我肯定要瘋了。”
“他在戰場上救下我後,我和他有過一段時間的相。”展灃沉著說道:“依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是那種擅於偽裝的人,相反,我很欣賞他。”
“哦?”蘇千荷饒有趣味的打趣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夫君看上的人那肯定不會有問題。”
“彆胡鬨。”展灃略皺起眉,拉著蘇千荷的手說道:“信的過他,不代表信得過滿洲裡所有人,你看見他帶來的那些人沒有?與我們大宇國人的差彆不是一星半點兒,我倒是有些擔心滿洲裡的其他人。”
聽展灃這麼說,蘇千荷對滿洲裡這個國家起了興趣,遂問道:“滿洲裡跟大宇國比起來怎麼樣?他們的呢皇帝不會像李晝那麼混賬吧?”
一臉認真的樣子看的展灃忍不住好笑,拍著的手背安道:“這個你放心,滿洲裡的皇帝是這天底下出了名的賢能正直。”
“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蘇千荷眼睛一亮:“他們的皇上這麼好,其他人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不像李晝,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邊養的也全是一群廢飯桶。”
展灃聽都在貶低諷刺李晝,隻淡淡笑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自從他們知道了賈禕被通緝,展灃對李晝最後的一念想也被他斷送了,從前蘇千荷對李晝破口大罵,展灃從來都是避而不談,現在他雖然不會開口說李晝什麼,但顯然對蘇千荷的話頗讚同。
蘇千荷又道:“我看此事可行,要不咱們……”
“夫人覺得可行,我卻覺得這事不妥。”
“不妥?”蘇千荷看展灃一臉嚴肅,還以為他想到了什麼要緊事,趕緊追著問道:“怎麼不妥了?是不是滿洲裡有個大臣,也想李大人那樣作惡多端?”
“這倒不是。”展灃搖頭不答。
蘇千荷急了,搖著他的胳膊問:“那是為什麼,你快說呀!”
展灃吞吞吐吐,猶豫了半晌終於說道:“你看沒看見剛纔大皇子看你的眼神?”
“啊?”蘇千荷沒反應過來。
“我覺得很不舒服。”
“好你個展灃!”蘇千荷急眼了,不疼不他上撓了兩下:“胡說八道些什麼,你要是不願意去,就直說好了,來編排我!”
展灃抓住的手,趕緊賠笑道歉,蘇千荷不肯依,氣呼呼要往外走,展灃把拉回來,正經道:“你是沒看見,你夫君我可是看在眼裡不舒服得很,你不該怪我,該怪大皇子看你的眼神太熱烈,就算是崇拜,也該收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