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以後,果然看見外麵圍著一群氣勢洶洶的兵,領頭的語氣十分不善,對展灃蘇千荷二人說道:“我等奉皇上之命追查要犯賈禕,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說著手中舉起一幅畫像攤開,蘇千荷和展灃抬眼去,等看清那上麵所畫,忍不住相視一笑,齊聲說道:“沒見過這畫上的人。”
那長見兩人笑的蹊蹺,心中有些不悅,皺著眉頭,一臉懷疑的說道:“要是讓我查出來你們說了謊,一定要治你們個包庇要犯的大罪!”
蘇千荷聳聳肩,一臉無奈:“我們說的可是實話,這畫技堪憂,想來就是見過你們所通緝的人也認不出來這畫上畫的是他。”
“你認識賈禕?”長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急急道:“說,你們是什麼人!”
“隻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已。”展灃看著他,儘量斂起上的鋒芒,沉聲說道:“我夫人隻是把實話說了出來,大人何以怒?”
“你!”長在自己眾多手下麵前被兩個自稱平民老百姓的人擺了一道,立刻發作道:“給我搜!”
那些兵們得到命令就要四散去搜,蘇千荷搶先一步,展臂大呼:“慢著!”
長斜著眼,笑容裡不無得意:“怎麼?你們要是真不認識,怎麼會怕搜查呢,急著阻攔,想必其中一定有什麼。”
說畢表一變,提高了音量道:“快給我搜!”
“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憑什麼!不許搜,給我停下!”蘇千荷跳腳,可那些仗勢欺人的兵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位大人,我看不必搜了。”展灃站出來輕描淡寫一句話讓長有些驚訝,問他道:“怎麼?”
“我和夫人前幾天確實在路邊救過一名賈禕的男子,不過和那畫像上的人不大相像罷了。”
長聞言眯起雙眼,怪氣道:“我就說你們夫妻兩個不正常,敢真是窩藏罪犯的逆賊,你們可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嗎!”
蘇千荷和展灃一言不發,用看笑話的眼神盯著長。
“賈禕現在在哪裡!”
還是一貫的沉默,長氣的發了瘋,招手命令自己的屬下先不急著去找賈禕,把這兩個刺頭兒置了不遲。
“給我殺!”
那些兵一鬨而上,展灃將蘇千荷護在後一邊舉劍反擊,喬裝打扮過後的薑離等人也出來迎戰,原本一直待在房間安心等待訊息的亞伊這時聽到外麵鬧鬨哄的靜,便抬腳出來察看發生了何事。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倒把他嚇了一跳:怎麼會有人敢對西南王手,是不想活了嗎?
他心裡又驚又疑。來不及想不多,立刻召集自己的人加戰鬥。
長發現突然有這麼陌生的麵孔出現,怒不可遏,用劍指著展灃罵道:“看來我真沒猜錯,這麼快就勾結上敵寇了,你這樣的人死一萬次也不解氣。”
亞伊然大怒,他容不得有人如此詆譭自己和西南王,當即舉著劍朝那人衝過去,那人本不是亞伊的對手,後退了數步,被亞伊淩空一腳踹翻在地,頭撞到院中的石凳,當場暈了過去。
亞伊宥不解氣,舉劍還要再刺,後麵有人襲,他閃避開,和對方廝纏在一。這一場惡戰來的急去得也快,看著滿地的殘兵敗將,展灃拉著蘇千荷趕緊去了賈禕休養的房間,亞伊忙跟了上去。
來不及解釋太多,把還在昏睡中的賈禕抬上來馬車,眾人很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在路上,亞伊再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道:“西南王這到底怎麼回事?”
展灃麵微笑,擺了擺手道:“我現在隻是一介平民,西南王這個人已經從世上消失了。”
“啊?”亞伊瞠目結舌:“什麼意思?西南王可是大宇國的中流砥柱,怎麼能……”
“因為累了。”展灃淡淡道:“我從十幾歲開始就生活在這種紛爭之中,實在是累了,現在的我,隻想和夫人一起,過著平淡無奇的生活。”
說話時握緊了陪伴在邊的蘇千荷的手,亞伊看著麵前兩個人,心裡深,似乎明白了展灃如今的境,也不再多問,隻笑著說道:“如此一來,我更要請二位和我一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