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什麼瞪!”蘇千荷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兩個人似乎在比誰的眼睛能瞪的更大,圍觀的人對這兩對活寶指指點點說個不停。
展灃將蘇千荷拉回來,聲音平靜:“蘇蘇,我們走。”
“哼!”蘇千荷最後瞪那傢夥一眼,這才收回目,準備和展灃一起離開。
“不許走!”那年輕人突然大:“你們不能就這麼走了!”
他實在忍不了自己被人這麼戲弄數落,不爭回這口氣以後他還怎麼立威?自己本來是要試探蘇千荷的實力,卻被想到不蝕把米,這事絕不能這麼算了!
展灃回頭看著那火藥桶似的年輕人,語氣淡漠:“公子還有什麼事?”
他趕緊跑上去張開雙臂再次攔住兩人的去路,一臉蠻橫:“我說不許走就是不許走!”話一出口他自己也覺出這樣說太沒道理了些,頓了一下,立刻補充道:“今天不把這件事說明白誰也不許走!”
“我發現你這人怎麼這麼自取其辱呢?”蘇千荷很煩躁,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對麵那個年輕人。
周圍發出一陣鬨堂大笑,年輕人更沉不住氣了,看向蘇千荷的眼神似乎能把生吞活剝了。
“公子,我提醒過你要注意自己的份。”展灃語氣愈加冰冷。
“我什麼份不用不管!”那傢夥炸了,指著蘇千荷道:“你怎麼不管管你的人,這麼蠻橫,簡直像個潑婦!還有你自己,明明是自己人的錯,乾嘛全賴到我頭上!”
展灃的臉頓時降到冰點,他絕對不能容忍有人說他的蘇蘇的壞話,蘇千荷雖然也對那不怕死的年輕人恨的牙,但看著把拳頭握的咯吱想的展灃,還是決定放對方一馬,萬一展灃下手沒個輕重,把他打了個半不遂,那就不好了。
“咱們彆理他,走吧走吧。”蘇千荷趕緊扯著展灃要走:“他就是忘記吃藥了,肯定是病犯了。”
年輕人聽見蘇千荷說他有病,跟瘋了似的就要衝上來,展灃見他猛一頭朝蘇千荷紮過來,急切之下,立刻出手將他雙臂反剪到背後,手下暗暗用力。
“哎!痛,痛!你快放開!”那人的好像殺豬一般,蘇千荷嫌棄的堵住耳朵,展灃用力一推,那小子立刻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當街行凶,你這是犯法的!”年輕人掙紮著爬起來,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展灃:“沒你們這麼欺負人的,我要把你們都抓起來!”
鬧鬨哄一片,很快就引來在街上巡邏的兵。推開將三人圍的水泄不通的群眾,兵走上前,一看這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囂道:“把這一男一給我抓起來帶到衙門裡,大刑伺候!”
“必須把他們抓起來,不然人人都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了。”捱打的小子捂著自己半邊臉,氣焰囂張說道:“什麼辣椒水老虎凳拶刑針,統統給我來一遍!”
差一臉諂:“您說的是,一定不等輕饒他們。”
蘇千荷氣的肺都炸了,這什麼事啊?這差上來連況不問清楚,那小子連一麵之辭都不用說,就這麼給他們定罪了?
展灃則對那差為何這樣做心知肚明,他按住憤怒的蘇千荷,看著那差冷冷吐出兩個字:“你敢!”
“快給我把這兩個人抓起來!”旁邊的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罪魁禍首’指手畫腳,要不是剛纔展灃剛纔打得他現在上還在痛,他早就第一個衝過去綁人了。
差到由展灃上散發出來的凜然氣勢,有些怯懦的不敢上前,就在一旁打仗:“你們犯了法,就該接法律的製裁,我告訴你們啊,這裡可是滿洲裡,不是你們異邦人的天下,不會縱容著你們為所為。你們彆想著來!”
“還和他們廢什麼話,還不手!”
蘇千荷看著那討厭的傢夥在一旁不住的催促著,差終於猶豫著要靠近他們,看樣子不住那傢夥的慫恿了。
心發急,無奈展灃把護在後不願讓出頭和人爭論,在後麵和展灃暗暗較了好大的勁兒,還是掙紮不開,靈機一,立刻出聲道:“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