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丟了這麼大的臉,當即哭啼啼的回到自己家中向自己爹告狀:“爹!都是展灃乾的好事,不僅不我們進,還他的兩個手下把我們全哄出來!”
他爹看見自己的寶貝兒子摔得鼻青臉腫,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在院子中吹鬍子瞪眼痛罵那些沒有保護好小主子的下人們。
下人們敢怒不敢言,他爹一麵命人請大夫過來給自己兒子包紮,一麵派了幾個侍衛去展府把展灃給抓回來。
一行人氣勢洶洶來到展灃大門口罵不絕,剛消停沒多久的薑離和賈禕聞聲出來,見這次是幾個凶橫暴躁的漢子,兩個人對視一眼,並肩作戰,將展府大門把守住,彆說一個人,連隻螞蟻都爬不進去。
對方為首的人扯著嗓子道:“把展灃給我出來,我們史大人請他到府裡走一趟,你們還不快讓開!”
賈禕聲音出奇的平靜淡然:“要想見人,先過了我們這關再說。”
薑離重重的點頭以示讚同,對手眯起眼睛,在心裡估計了一下:我們人多勢眾,對付這兩個人總不是問題。
心下已定,他揮手帶領眾手下衝向薑離和賈禕,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手如此不凡,自己這邊彆說進門,連這兩人的都近不了,就被轟出來了。
為首的心有忌憚,再也不敢強來,心中一琢磨,看這兩人儀表堂堂,武功又如此高強,一定不是那大草包的手下,想來應該是蘇千荷培養的心腹。
既然是蘇千荷的心腹,那大家就是誤會一場,為首的那個突然一拱手,對著薑離和賈禕語氣甚是恭敬的說道:“兩位武功遠在我等之上,在下甚是佩服,隻是在下奉大人之名,抓展灃回府問罪,兩位既是蘇大夫的人,希不要為難我等。”
“你在這裡放屁!”薑離橫眉豎目,怒道:“我這武功還是我家公子親傳授的,我尚不及公子萬分之一,你們這些人連我都打不過,還想問我家公子的罪,我倒要問問你們,我們家公子何罪之有!”
對方目瞪口呆,賈禕在一旁淡淡說道:“這怕是我這麼久以來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展灃若是能如此輕易落你們手中,那他就不配這個名字。”
薑離不知道他這話算是誇還是損,扭頭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賈禕仿若不覺,彆開臉向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還不滾!”薑離轉過臉看向那群人,怒道:“還等著小爺我把你們打到缺胳膊,你們才滿足是不是!”
那夥人哪還敢在耽擱,一個比一個跑得快,很快就沒了影子。薑離怒氣不減,氣沖沖回府去找展灃和蘇千荷。
賈禕佇立在原地久久未,想著這些天聽來的市井流言,角不自覺浮起一笑意,隻是那笑意中藏著滿滿的輕蔑與譏笑。
一代戰神西南王竟淪落草包之類的人,真不知道該說是他退之後的確做到了萬無一失,還是該說滿洲裡的人實在太蠢。
展灃和蘇千荷聽著薑離憤慨激昂的講述,臉上的表各不相同。隻見薑離比手劃腳,聲音洪亮:“那群人實在是太可惡!竟然敢對夫人起那種心思,要是打死人不犯法,我真恨不得把這些人碎萬段,我們公子是什麼人,也是他們這些酒囊飯袋可以輕易比下去的,真是自不量力,自不量力!”
蘇千荷被他吵的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展灃見狀提醒他道:“你聲音小些,這麼激做什麼。”
薑離手握拳,在空中使勁揮了揮,滿臉不甘道:“我恨啊!公子,真是氣煞我也!這都是一幫什麼人呐!”
展灃皺著眉頭,他心裡又怎麼能好?那些人說他無能說他靠著夫人過活,這些他都無所謂,也沒有心思去反駁,何況,如果能夠一直像這樣和蘇蘇安安靜靜地在一起生活,他求之不得。
可如今,那些人做的實在過火,竟然將主意打到蘇蘇頭上去了,他不像薑離那般炭子,下手雖然重卻也不會致命,那些人應該慶幸他們遇見的是薑離和賈禕兩個人,若是落到他手裡他保不準就下死手讓這些人有去無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