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房要就寢的展灃和蘇千荷隻得出來相見,聽了二皇子的講述,兩人都有些惶然,急急問道:“大皇子沒事吧?”
“我大哥他沒事,我來就是想請二位幫幫我大哥的,不然總有一天他會被那些人害死的!”亞索跑的滿臉是汗,神焦急。
展灃看看蘇千荷,蘇千荷點點頭,展灃這才說道:“好,我答應你。”
亞索喜出外:“太好了!展公子出馬,一定沒人能傷得了我大哥!”
蘇千荷不在理會激的亞索,拉著展灃到一邊去,道:“你隨我來。”
展灃跟著進去,隻見蘇千荷從箱籠中翻出從前那些喬裝打扮所用的工。展灃心下瞭然,等蘇千荷給自己裝扮一新,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才笑道:“夫人有心了。”
蘇千荷也不笑,一板一眼說道:“注意安全。”
兩人出來見二皇子,二皇子見了蘇千荷和一個陌生男人一道走出來,嚇得目瞪口呆,指著展灃說道:“展夫人,這是……”
“我跟你一起回去。”
聽到這悉冷冽的聲音,亞索回過神來:“你,你是展公子?”
“彆再廢話了,要走就快些。我們可說好了,等這件事結束,我們就離開。”蘇千荷適時的補上一句。
亞索隻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展灃許久,展灃被他看的不耐煩,索也不等他,自己抬起腳便走,亞索這才急了,忙追上去。
蘇千荷送展灃出門,扶著門欄目送展灃上馬,回過頭兩人四目相對,展灃朗聲道:“蘇蘇,等我回來!”
“二弟,這位是?”
大皇子看著眼前的展灃滿臉疑,展灃隻得如實相告,大皇子欣喜大於震驚,一把抓住展灃的手:“有勞展公子了!”
展灃不聲將手出來,淡淡道:“大皇子要小心,暫且裝作不知,才能等到那些人自投羅網。”
亞伊會意,從此後展灃便充當他邊一個不起眼的侍衛,這幾天倒是相安無事,他在不知不覺便放鬆了警惕,隻有展灃從始至終注意著周圍的靜。
這一天夜間,亞伊在書房帶到很晚,展灃站在一旁,見他放下書打了個嗬欠,便道:“夜深了,大皇子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亞伊聽說,滿懷歉意的看了展灃一眼,道:“對不住,因為我連累展公子也在這裡苦。”
兩個人正說著,一個內侍端著一個托盤進來,畢恭畢敬道:“李公公讓膳房做了羊羹,讓小的奴纔給大皇子送來。”
大皇子笑言:“正好,我也有些了。”說著接過碗舀了一勺就要往邊送,展灃沉聲道:“大皇子且慢。”
亞伊手一頓,抬頭一臉訝異:“怎麼?”
展灃冷眼看著下麵那個小太監低著頭,聽見展灃的說話的時候明顯子一,而後又恢複常態,然而在展灃麵前,他那點小作本無躲藏。
“大皇子的膳食王公公從不會讓旁人經手,你這小公公是什麼份,王公公怎麼就單單信任了你,讓你來給大皇子送羊羹。”
“奴纔是王公公親手提拔上來的,也是因為見奴才辦事穩妥,所以才放心將這些事給奴才做。”
“那我問問你,你姓什麼?”
那人猶豫了一下,終於說道:“奴才姓劉。”
展灃沒再說什麼,轉臉看向大皇子,接過他捧在手中的羊羹,接著一步一步走到那小太監麵前,遞上碗,沉聲道:“既然如此,這碗就當作對你的賞賜。”
聞言,那太監猛然抬頭看了展灃一眼,雖隻是一瞬,展灃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他眼神中的狠毒之意。
他很快低下頭去,聲音尖細:“奴纔不敢。”
大皇子已經明白這其中深意,厲聲道:“有什麼不敢的!我讓你喝你就喝!”
小太監遲遲沒有迴應,展灃緊盯著他,在他終於忍不住出手打翻了那碗羊羹掉頭就往外跑,展灃哪容得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當下出手抓住他右臂,用力往後一甩,那人重重摔倒在地。
太監砸到牆上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展灃走過去拎起他,問道:“說!誰派你來的!”
那人吐出一口水,卻是咬緊了牙關不肯開口。展灃走過去,也不對他出手,語氣平靜:“隻要你老實代,我還能讓你死的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