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和亞伊的話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那個被他們二人做皇叔的人仍然用一種充滿質疑的眼神看著蘇千荷與展灃。
蘇千荷被他那種眼神看的渾上下都不舒服,當即發,衝那人吼道:“潑臟水也要講個基本法吧!國主去世我們也很哀傷,但你也不能這樣平白無故的拉扯上我們啊!”
“展夫人,我皇叔他是傷心過度,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放在心上。”亞伊本來就因為父皇駕崩的事忙的焦頭爛額,自己這個叔父突然又對展灃和蘇千荷說這種話,他也十分為難,隻要好言勸解,免得事向更壞的方向發展。
“皇叔,蘇大夫醫了得,之前還為你們大家治療過的,我還想著,如果父皇發病時如果蘇大夫在旁,說不定還能為父皇贏得一線生機,你如今這樣說,我怎麼麵對自己這兩位摯友呢!”
亞伊苦口婆心勸道,他知道自己這位皇叔行事說話向來要和他唱反調,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總要他閉上彆再造謠,為展灃與蘇千荷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對呀,皇叔,這種話怎好不分青紅皂白就講呢,如果真有人藉機造謠生事,那豈不是傷了兩位貴客的心?”
皇叔聽著自己兩個侄子一人接一句的‘教誨’,老臉上有些掛不住,而旁邊那些人都在看著自己這邊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他心裡暗悔自己在這時候對付蘇千荷與展灃為時過早,眨眼間便換了一副神,麵帶愧,聲音聽起來不勝哀痛,沉聲說道:“我也是太難過了,皇兄他走的太突然了,我到現在還是無法接這個事實,所以纔有失言,還請兩位不要介意。”
蘇千荷看著他那副臉,心裡很是不屑,暗道:“這會兒看風向不對就變了臉了!誰知道你心裡再打什麼鬼主意!”
“克勤王也是一片苦心,我們大家隻當從沒聽過方纔那些話好了。”展灃麵無表,語氣禮貌而疏離,表麵上是願意接克勤王的道歉,話裡的意思卻再明顯不過:說話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以後還是謹言慎行的好。
克勤王心裡自是明白,嗬嗬笑著接道:“早聽說展公子氣度寬宏,今日一見,果然所言不虛。”
展灃微微躬,聲音平靜無波:“哪裡哪裡。”
這件事眼看就要這麼過去了,人群中突然又並肩走出來兩個人,對著克勤王說道:“王爺,我們大家剛剛仔細商討了一下你的話,確實不無道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亞索第一個站出來叱責。
“二皇子。”首先說話那人轉過麵對著亞索,躬說道:“我們不得不懷疑您這兩位客人與國主的死是不是又關係。他們前腳剛走,國主就發病了,不出一個時辰就暴病亡,而我們大家正聚在一起商討國主的後事,這兩人又突然出現,你難道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蹊蹺嗎?”
亞索第一反應就是反駁他們的話,誰知自己還沒來得及開口,另一人緊接著說道:“臣等當然也希展公子與蘇大夫與此事無關。不過,既然上帶了嫌疑,如果不徹底把事查清楚,這冤屈就會永遠洗刷不去。”
“那你們的意思是?”展灃冰冷的開口。
那人忙道:“如果兩位真是清白的,那不妨留在我們滿洲裡,等把國主的死因查明,隻要與你們二位無關,到時候自會放你們離開。”
蘇千荷怒了:“合著我們這是要被你們在這裡唄!憑什麼我們沒做過的事要你們的汙衊,我不會同意這種事的!”
說完便去抓展灃的手:“夫君,我們走!”
“不能走!”眾人七八舌喚開來,蘇千荷震驚於這麼多人都不肯相信他們,一時也愣在那裡,側目去看展灃的反應。
展灃握緊他的手,直視那些緒激的群臣,表平靜鎮定,沒有一慌張。倒是薑離和賈禕有些沉不住氣,和那些人爭論起來:“我們又沒犯法,憑什麼不讓我們走!難道你們滿洲裡的待客之道就是往人上潑臟水,憑空造罪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