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幾個人拿著東西就要對蘇千荷手,蘇千荷強命自己鎮定下來,努力和他們談判:“你們放了我,我不會為難你們,隻和那死胖子一個人算賬,如果你們敢我,下場就會和那死胖子一樣。”
“姑娘,彆掙紮了,落到這種地方,就老老實實從了吧,那位可是你的客人,你得好生侍候著,就彆想那些有的沒得了。”
“彆過來!”蘇千荷尖著,力抗拒著圍過來的那些人:“我夫君一定會殺了你們的!”
就在掙紮無果的蘇千荷絕看著那條麻繩要落在自己上之時,一個悉的聲音及時響起:“放開!”
蘇千荷驚喜的抬頭看過去,強忍了多時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夫君!”
展灃雙目通紅,一肅殺之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震的屋內其他人忘了作。展灃走上來一腳踹翻擋在蘇千荷前麵的人,那些人終於想起來反抗,還沒出招就被緊隨在後的薑離和賈禕收拾了。
屋內一時充斥著那些人的鬼哭狼嚎聲,展灃心疼的抱起衫不整的蘇千荷,聲音滿是憐惜與自責:“蘇蘇,現在沒事了,我帶你回家。”
“夫君……”蘇千荷渾無力,隻有一隻手死死抓住展灃的領,聲音虛弱:“他們給我下了藥,好難。”
展灃注意到蘇千荷麵紅,異常的燥熱,連撥出的氣息都帶著異香,他很快明白過來,臉上神變得更加寒沉重,抱著蘇千荷大步流星的踏出房門,隻留下一句:“這裡給你們了。”
薑離忙應道:“爺放心!”
展灃抱著蘇千荷去了隔壁無人的房間,薑離和賈禕這纔開始手和這夥人算賬。那些打手們先前見他們隻有兩個人,還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彼一出手就被死死製住。
他們這才後知後覺自己這回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兩人出手又快又狠,毫不給這些人息的機會,鬼哭狼嚎般的慘聲不絕於耳,嚇得外麵那幫原本來尋歡作樂的嫖客們一個個腳底抹油似的跑的飛快。
收拾完這群人,賈禕便對薑離說道:“你看著他們,我去找老闆算賬。”
薑離點頭說好,看著賈禕像一陣風似的從自己邊衝出去。
青樓老闆看著表凶狠非常的賈禕,嚇得心跳都了半拍,不住的擺手說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賈禕揪著他的領也不和他廢話,直正題:“說,為什麼綁架良家子!”
“好漢誤會了。”那客棧老闆頭搖的像撥浪鼓:“我們這裡雖然是青樓,但青樓有青樓的規矩,從不染指真正清白的人家,那位姑娘是被人帶來扔在我們這兒的,這姑娘爹欠了他高利貸,就讓自己閨抵債,要賣還錢,這種事小的見的多了,就留下了這姑娘,我哪能知道他說的是謊話呀!”
“藉口!”賈禕然大怒:“被人打暈了帶到青樓,僅憑那人一麵之詞,你就敢良為娼?你們分明是一丘之貉,昧著良心乾下這種喪儘天良之事!”
說完揮拳又打了幾拳,才一把推開了他。那老闆頂著一顆豬頭,愁眉苦臉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說完捂著一邊臉,不住的倒吸著冷氣,退到一旁,賈禕出完氣揚長而去。
他上樓去找薑離,薑離正守著那群人,見他進來便問:“你去哪了?怎麼爺和夫人都不見了?”
賈禕臉有些難看,白了他一眼轉不發一言。薑離還在不明所以,見他不願搭理自己,倔子上來,氣呼呼道:“誰稀罕搭理你!”說完也轉不在看他。
過了很久,展灃才帶著蘇千荷出現,薑離大喜,覺跑上去問:“爺帶著夫人去哪了,怎麼這時候纔回來?”
蘇千荷麵泛紅暈,展灃護在懷中,聲音平靜:“可問出來什麼來了嗎?”
薑離見問,有些苦惱的撓撓頭,說道:“這些人就是些打手,除了會欺負威弱子,什麼都不會,我問了半天了,什麼都不知道。”
“真凶另有其人。”賈禕的聲音突然響起,薑離詫異地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你剛纔出去就是為了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