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紫臉微變,掙紮著從椅子上站起,甚是艱難地朝展灃走過來,聲音裡帶著不可抑製的狂喜:“王爺你說的是真的?”
“隻要你能解了蘇蘇的蠱毒。”展灃住,聲音冰冷的不帶一溫度:“我會給你你要的所謂名分,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
“我隻想永遠陪在王爺邊,就這麼簡單而已!”春紫緒激起來,展灃看著猙獰的樣子卻隻覺得可笑,冷冷道:“我說過了,西南王早已死了,站在你麵前的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給不了你想要的顯赫地位和富貴榮華,你嫁給我,份也不過是侍妾奴婢之流,即使這樣,你還要嫁?”
春紫明顯愣了一下,展灃的話打破了心中藏的某種見不得人說不出口的妄想,可思來想去,春紫最後還是點了頭:“隻要王爺讓我留下,怎麼樣都行。”
“我說最後一次,這裡沒有王爺,你也當不上什麼側妃,以後要認清自己的份。”展灃語氣漠然,不再和廢話,冷聲命令道:“這是你自己做出的決定,現在該你兌換你的諾言了。”
春紫像腳底生了,聽見展灃的話也不作,站在原地磨蹭著,展灃沒工夫和磨嘰,直接道:“我從不對人手,你不要我破了先例。”
這話春紫聽在耳裡簡直比當眾扇兩耳還難堪,憋著一肚子悶氣,這才抬跟著展灃前去蘇千荷的房間。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蘇千荷痛苦的喚,展灃心裡著急,趕緊推門進去,跟在後頭的春紫臉上不由得出一抹得意之:“總算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了!”
“還愣在那裡乾什麼!”展灃回頭時正好看見春紫臉上那幸災樂禍的表,立刻火冒三丈:“還不快過來給夫人解毒!”
春紫憤恨的走過去,儘管心中千不甘萬不願,可手上還是得老老實實給蘇千荷治病。
蘇千荷此時於半昏迷狀態,意識混沌不清,隻有一陣陣熱浪似的強烈痛接連不斷的襲來,猶如淩遲之苦。
“你膽敢再耍花樣,我一定會殺了你。”展灃冷冽的聲音響起,春紫握刀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卻不敢多說什麼,低下頭在蘇千荷胳膊上用刀劃開一道口子。
蘇千荷臉雪白,更是沒有一,展灃在一旁抓住的手,心裡忍的痛苦不在任何人之下,他聲音哀十分戚和:“蘇蘇,在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春紫新中國滿是不憤,手上的作卻不敢停,展灃從頭到尾都緊盯著,就是害怕會趁此機會在搞什麼小作。好在春紫在他眼皮子底下也沒有那個膽子,蘇千荷的病痛漸漸減緩很多。
蠱蟲從傷口裡鑽出來的時候,展灃的心猛然一驚,當初給熱依春下蠱時他也在旁邊,當初隻有小拇指蓋那麼大的蠱蟲現在足足大了幾倍!
他心疼蘇千荷這些天來的苦,又對春紫痛恨到極點,春紫做完這一切,開口說道:“隻要在靜養幾天就會沒事了。”
展灃摟著蘇千荷,目再也沒有在春紫麵上停留,他冷冷道:“好了,你下去吧。”
“王……”春紫著急喊道,隻說出一個字便被展灃一個眼神震懾住,嚇得連忙改口:“爺,你答應過我的,會給我一個名分……”
“我已經給你了。”展灃聲音漠然:“從今天起,你可以留在這裡。”
“爺!”春紫甚是震驚:“你不能……”
“不能怎樣?”展灃無道:“你還想要什麼?我說過了,能給你的隻有一個名分而已,其他的,你休要癡心妄想!”
春紫還想掙紮,卻被展灃來的人拉了下去。下人們將春紫帶到一個偏僻的院子就離開了。春紫左顧右盼,隻覺這裡森恐怖,氣的發瘋,跳腳罵道:“你們大膽,我是爺的二夫人,怎麼能讓我住在這種破地方,我要見爺!”
門外響起一個鄙夷的聲音:“我們府裡隻有一個夫人,你算哪門子的夫人?充其量是個下賤的侍妾,還是不得寵的那種,這種地方最適合你,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