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你怎麼樣?”展灃語氣滿是焦急與擔憂,他更自責自己沒有照顧好蘇千荷,蘇千荷更多的是奇怪而不是緊張害怕,因為這毒藥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於是放下擋著頭的手臂,有什麼東西從袖上灑落下來,又手撥拉撥拉頭髮,拿下來一看,竟是些泥土!
當下差點沒把本人氣得背過氣去,這個挨千刀的!竟有人敢用泥土冒充毒藥來騙,這對蘇千荷來說簡直是侮辱!
在這氣的七竅生煙,其餘人則是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軍醫們一頓慨,展灃也不顧滿頭滿臉的泥,一把將摟懷中,有種劫後餘生的狂喜:“還好你沒事。”
蘇千荷掙紮著從他懷裡鑽出來,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和裳,苦著臉說道:“還說呢,丟死人了,竟然被人用泥土給騙了,說出去我的麵子還往哪擱,看我怎麼收拾那個混賬王八蛋。”
黑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展灃著他消失的方向,眉宇間重又佈滿憂思擔慮,目漸漸變得冷深沉,他握緊了拳頭,一種強烈的危機籠罩了眾人。
蘇千荷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展灃扶站起,下上大氅將包裹得嚴嚴實實,攬著腰麵向眾位軍醫們說道:“夜已深了,各位可先去休息,我和夫人先告辭了。”
軍醫們看著兩人走遠才轉回去。蘇千荷被人了一回,這會兒還是有些氣不平:“等抓到他,我一定要讓他嚐嚐真正毒藥的滋味!”
展灃正在沉思,沒有聽到的碎碎念,蘇千荷抬頭看他臉上表凝重,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在擔心那黑人會知道我們的份?”
展灃這纔回過神來,慢慢點了點頭,沉聲道:“沒錯,我要和封將軍商議一下此事,蘇蘇你早點回去休息,我讓他們多派幾個人在帳前守衛。”
“我不要回去。”蘇千荷固執的搖頭:“我和你一起去,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我也有份,所以我們要一起理這件事。”
展灃的濃的頭髮,久不見笑容的臉上終於浮現一抹淺淡笑意:“好,我答應你。”
封將軍聽說此事後也是火冒三丈,痛斥蒙幫乃小人之輩,展灃蘇千荷安他一番,商議要怎麼應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況。
三個人擔心的事已經發生,那個探回到自己的陣營中便去見了自己的將軍,將軍見他頂著一傷回來,忙問他發生了何事。
蒙幫探子回稟道:“屬下不慎被人發現,還被那人打傷,並沒有打探到什麼線索。請將軍責罰!”
將軍大怒:“廢!你武功一向不弱,一個普通的士兵不是你的對手,一定是你掉以輕心麻痹大意,纔會這麼被人發現!罰,一定要罰!”
“將軍”,那探子滿腹委屈:“屬下辦事不力,自當罰,可那人的武功比我高出數倍,屬下本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屬下臨時起意,用泥土冒充毒藥傷了他的人,隻怕就沒命回來了!”
“人?”蒙幫將軍心裡一,腦中不自覺想起一些傳聞,他忙又問道:“那人長什麼樣子?軍營之中怎麼會有人?”
“量比那姓封稍長一些,武功極高就不說了,此人看上去清瘦,但力大無比,屬下一雙膀子都快被他擰斷了。哦,對了,他慣用左手使力,這點倒是和那個人很像。”
他說的那個人就是曾經和蒙幫數次手的展灃,當年展灃帶兵和蒙幫開戰,這探子還在蒙幫接訓練,並沒上戰場見過展灃其人,但是聽了好多關於他的傳聞,所以知道一些事。
將軍冷哼了一聲,繼續問道:“知不知道這人什麼?”
探子搖搖頭:“隻聽見那人喊他夫君……”
“那人的名字呢?”
探子凝神細想了一會兒說道:“中計的時候我聽見後麵那些個軍醫喊蘇大夫小心,除此之外就不知道了。”
蒙幫將軍眉頭皺的愈深,隻聽下屬又補充說道:“那男人說話的神聲音都冷狠戾,甚是嚇人,對那人卻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