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娘,屬下和薑厘昨天晚上去地牢裡看了春紫,關了幾日,也老實了許多,蘇姑娘能不能原諒了,把放出來。”蘇千荷聽到管家的話,明顯的一愣,在自己心中冷笑了一聲。
“這件事管家應該是求錯人了吧,是王爺把關進地牢裡的,又不是我,我已經原諒了,管家還是求王爺去吧。”乾了臉上的水珠,把手帕放到了一旁。
管家看著已經洗完手,洗完臉之後,就想要把盆端了起來,誰知蘇千荷比他快了一步,把手中的盆裡的水一下子潑了出去,拿著盆放到了屋裡。
“可是王爺他隻聽蘇姑孃的話,老奴求蘇姑娘去勸勸王爺。”說著他就要跪下,蘇千荷被他的舉嚇了一跳,趕快站了起來,扶住了他。
“罷了罷了,你先起來吧,我去讓王爺放了。”管家聽到這麼說也有一些開心,趕快站了起來跟道了謝。
蘇千荷的確是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去找了展灃讓展灃把春紫放了,展灃隻給留下了一句話,想放就放。
手中握著地牢裡的鑰匙給了管家,並沒有親自去。春紫被放出來之後也一直默默的工作,乾活,並不在冒頭,這件事也就這樣的解決,告落了。
蘇千荷又開始忙了起來製作藥,收藥材,去給樞掌櫃送藥材,開始轉錢斂財,偶爾去山裡采藥。
這一天和薑厘去山裡,遇到了一個窮酸秀才,這個秀才的臉上蠟黃,走起道來都是輕飄飄的。
“你怎麼了?”蘇千荷走了過去問著,秀才隻是看著擺了擺自己的手,又快速的咳嗽了起來。
“你生病了,這些藥給你吧,一天之內隻服一顆。”在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塞到了秀才的懷裡,拉著薑厘,兩個人消失在秀才麵前。
誰知他們並沒有走多遠,那個秀才還沒有把自己手中的藥嚥下去就砰然倒地,蘇千荷聽到後傳來了靜,扭頭看去,看到倒在地上的秀才嚇了一跳,當下就趕快走過去,發現他的氣息還在,讓薑厘背起的秀才奔向了王府。
薑厘看著倒在地上的人,有一些不願的背了起來,他並非是嫌棄這個秀才,而是他擔心把這個秀才揹回去,王爺會責怪。
秀才被薑厘揹回王府,蘇千荷在他上發現了傷口,傷口已經開始崩爛了,隻能把那爛的挖了下來,那個秀纔在夢中疼醒了,瞪著自己的眼睛,他滿頭大汗蒼白的臉死死的咬著。
“你忍著一些,很快就好。”蘇千荷看著他這個模樣,心中也是有一些不好,手下的作又快了一些。
等收拾好一切,那個秀才已經痛暈了過去。熬好了藥,準備親自去喂,誰知就在這時展灃出現了,他看到蘇千荷手中的一碗藥走上去便接過來。
“本王來喂吧,你還是歇息一下吧,這幾天辛苦你了。”蘇千荷手中著托盤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好吧,給你。”看到他這麼堅持,也把手中的托盤遞給了展灃。
展灃看著手中的藥碗,在心中冷哼了一聲,他纔不會說,他心中介意蘇千荷給彆的男人喂藥。
秀纔在在王府待了兩天,他還是很有學問的,這兩天被王爺誇讚了幾句。
“不知王爺平時看什麼書?”秀才和展灃兩個人坐在涼亭裡,手中端著一杯熱茶,看著下麵池塘裡的遊來遊去的魚。
“兵書。”他格外的惜字吐出了兩個字,眼中一片冷清。
秀才一臉驚喜的看著他,他也是以前非常仰慕展灃,他自然是聽說過展灃以前的功勳,展灃以前的名譽非常大,他可是南疆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大概人人都知曉他以前的那些工勳。
“兵書草民還是看過的,雖然是紙上談兵,但是用起來也是能戰勝敵方。”秀纔看著展灃的側臉,有一些激。
“哦,原來你還懂這些,不錯。”微微扭頭看了一眼秀纔算是讚賞了他一句。
“草民隻不過是多看了一些書罷了,哪裡有王爺那樣英勇善戰。”秀纔有一些害的低下了頭,他一直都想像王爺那般勇武,可以為自己的國家分擔一些,他雖然沒有參加過戰爭,但是他聽說過戰的時候,那些百姓落荒而逃,日日為自己命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