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一進屋子就看到了展灃躺在床上,臉變得蒼白還一陣一陣傳來的咳嗽。
“這……王爺竟然病得這麼厲害,難道王妃這麼醫高明的人也治不好王爺嗎?”他看著展灃這個模樣有一些驚訝。
“他的病甚是複雜,本王妃一時半會兒的也是治不好,你不是要見王爺嗎,進去吧。”蘇千荷領先走了進去。
“王妃,你來了。”展灃看到蘇千荷出了手,蘇千荷也出了自己的手,回握住他,隻是忍不住在陳大人看不到的方向,對著展灃翻了一個白眼。
“草民參見王爺。”陳大人上前一步,跪在了他麵前。
“起來吧,不知你是?”
“回王爺草民陳鵬。”陳大連在地上站了起來,微微說著。
“哦,不知你來找本王可否有事?”他看著陳鵬微微眯了眯眼睛。
“隻是想來看看王爺,草民出門在外,聽說王爺已經病膏魔,草民有些不信,畢竟王爺是南疆戰神,怎麼會說病就病。”他一臉惋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說出這句話臉上也閃過了一痛心的表。
“戰神也有衰敗的時候,這世界萬哪裡有長生不老的。”他緊緊的握住蘇千荷的手。
“王爺說的甚是,王爺突然倒下,南疆的大柱也算是倒了一棵,草民還盼王爺趕快好起來。”他臉上的可惜毫不像作假。
但是展灃聽到了他的話輕輕地笑了出來,他可沒有忘記賈禕可是帶著皇上殺他的口諭而來的,他失憶之後並不知道皇上為何殺他,直到秀纔給他講了自己以前手中握著南疆二十萬大軍的兵權,他也就是明白了,隻不過皇上是懷疑了他而已。
陳鵬說完這一句話,躺在床上的展灃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蘇千荷被他嚇了一跳,趕快出手不停的拍著他的後背,咳了半天才順過氣來。
“如果你沒有什麼事的話就離開吧。”蘇千荷一臉著急的看著展灃,趕快端起放在一旁的水給他喝了一口。
“如此草民就退下了,草民會在這裡住下幾日,如果王妃有空的話,可以去找草民多聊一聊,聊一聊醫。”
“好。”蘇千荷看著他匆匆的回答了一句好,跑到了藥房裡去拿藥。陳大人看到這急匆匆的模樣,也沒有說什麼,看著管家微微點頭,管家送著他出了王府。
蘇千荷知道陳鵬離開了,在藥房裡翻出了藥丸,趕快的跑到了展灃的房間裡給他吃下。
“你給王爺吃的是什麼藥?為什麼王爺會咳得這麼厲害?”春紫看著蘇千荷有一些責怪。
“沒事,隻不過是咳了幾下,如果讓那個人發現了本王並沒有外麵傳說的那樣病的厲害,遭殃的可是整個王府。”他手拿過了蘇千荷遞過來的茶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還一臉曖昧的看著蘇千荷。
蘇千荷看著他一臉笑意,低下了頭,臉上不知不覺的紅了起來,轉出了他的房間,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臉上的熱度消散了一些。
春紫看著蘇千荷出了房間,一臉怨唸的樣子,看著蘇千荷離開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轉也出了房間,默默的跟在蘇千荷後,直到蘇千荷去了藥房才轉離開。
“薑厘你去打聽打聽今日來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蘇千荷依舊是有一些不放心,看著站在藥房口上的薑離吩咐著。
薑厘點點頭一路打聽著,他想儘了辦法纔打聽到訊息的,回到了王府中,把一五一十的況全部都跟蘇千荷說了。
蘇千荷沒有想到那個陳鵬竟然這麼厲害,竟然是京城大,拜一品,人品還可以,家父雖然去世了,皇上也竟然給他一個世子名號,他們家可是世世代代都在京城中,一直活在現在,讓皇上沒有懷疑他們造反,這個家族可是賴人尋味。
“你打聽的可都是真的?”蘇千荷聽到他這樣說有一些懷疑,畢竟能做到他們這樣世世代代都生活在京城中,不讓皇上懷疑的家族很。
“是真的,屬下不敢騙王爺。”他看著坐在床上的人說道。
“如此的話,如果跟他談生意應該不會把我們坑了。”展灃有一些聽不懂說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