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春紫一醒來看到自己房間多了一封信,不知道這封信到底是誰的,看了看周圍,發現屋裡的丫鬟已經全部都走了,出去就剩下的一個人,收拾好了自己,看到那封信依舊是放在桌子上,這一次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好奇。
慢慢的移著自己的腳步,走了過去,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信封,四看了看,趕快拿著那封信封走到了自己的床邊坐下,慌張的打開。
有一些緊張,把信封裡的信紙不小心抖了出來,掉落的地上。撿起來隻是匆匆的看了一眼,看明白了大概的意思就想要收起來,又猛地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又看了一眼,這一封信就是給的。
信紙上的字讓陷狂喜之後是驚訝又是恐懼,最後陷了複雜之中,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更是不知道給自己送信的人是什麼人,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把蘇千荷抓走。
對方說他想要抓走蘇千荷,需要春紫給他提供機會,但他會幫春紫嫁給展灃。隻是簡簡單單的這兩句話,就讓春紫了心,而下麵的話更是讓心。
那個人竟然幫春紫想出了一個辦法,讓現在趁著展灃沒恢複自己的記憶,製造出一個展灃無意中得知曾經許諾娶的場麵。
嫁給展灃對春紫來說這個—,更是不要說把蘇千荷在視線中剔除。
春紫手中驚喜的握著那封信,但是想不到對方是誰,就有一些害怕,害怕自己這件事會變那個人的手中的把柄,日後會拿這件事來威脅。
但是嫁給展灃的這個理由,似乎更讓春紫心了一些,來不及思考這件事到底行不行,春紫心裡一心一意的隻想著想要嫁給展灃,立刻實現了這個計劃。
在自己帶來的包裹中翻找出了一個白的玉佩,緊緊的握在手中,翻出了一塊玉佩。
看著靜靜躺在自己手心中的玉佩,臉上一幅珍貴的模樣,這塊玉佩是展灃賞給春紫的,不過這件事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視作珍寶的捧在自己手心日夜的看著,甚至睡覺的時候,都會把那塊玉佩放在自己枕頭底下。
那些丫鬟們在屋裡來走走的,看著春紫腰間突然掛了一塊玉佩,甚至會有時候看到坐在一旁捧著那一塊玉佩發呆,臉上一會高興一會傷心。
有一些好奇的丫鬟們圍在了一起,在暗中議論。“你可看到春紫姑姑腰間突然出現的那一塊玉佩,這幾日一直捧著那塊玉佩。”一個丫鬟手中端著盆,旁跟著另一個丫鬟,那個丫鬟手中端著一盤水果,兩個人向二樓走去。
“看到了,手中的那塊玉佩看起來非常好,那可是上品,不是普通人家就能給得起的。”手中端著水果的丫鬟說著一臉羨慕。
“哎,你說這塊玉佩是誰給的。”手中端著水盆的人捅了捅站在一旁邊的丫鬟。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的郎,看著春紫姑姑的一副惦記的樣子,應該是的郎送的定吧。”
“什麼做應該,那就是,看著這副模樣,一定是會對這個玉佩的主人上了心,隻不過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那個丫鬟歪了歪腦袋,端著手中的水盆進了一個包廂,裡麵的客人看著丫鬟走了進來,在床上坐了起來。
“公子,這是給你洗臉的水。”丫鬟把手中的水盆放下,轉就出去了。
這樣的訊息慢慢的在丫鬟中全部都傳開。春紫偶爾會看到那些丫鬟頭討論自己,隻不過假裝沒有聽到,但是在自己心中有一些暗喜,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了果,低頭看著掛在自己腰上的那一塊玉佩,臉上揚起的一微笑,在想不出幾日的話,展灃就應該知道了這個訊息。
每月十五,管家都會上山來查查最近的生意,他每次來的時候春紫都會躲得遠遠的,甚至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見管家。
管家不知道春紫到底為什麼這樣做,但是想到在王府發生的種種,他心中不由得歎息,但又一想到王府發生的事,他心裡更加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