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漆黑一片,蘇千荷被展灃護在後,在劉梅從床上撲下來說出那些話之後,頓時察覺到其中的貓膩。
為了不讓劉梅發覺進房間的人不是自己和展灃,要讓把他們真的當是來向索命的劉曉慶的鬼魂,蘇千荷決定將計就計,了展灃的手,並沒有說一個字。
就是這樣一個細微簡單的作,展灃已經明白了蘇千荷的意思。他慢慢鬆開蘇千荷的手,放輕了腳步往前走了幾步,儘量讓自己的作像一個真正的遊魂那般飄忽不定。
“我死的好慘啊,毒發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你這個惡毒的人,為什麼要害我……”
展灃幽幽說道,尾音特意拉的很長,末了又加上一聲輕輕的歎息,在這寂靜無聲的黑夜裡聽的人骨悚然。
蘇千荷在後麵捂著拚命地憋著笑,沒想到展灃演戲演的還像那麼一回事的。
“不是我要害你的啊,不管我的事啊!”劉梅一邊淒厲的尖,一邊磕頭不絕。
蘇千荷豎直了耳朵聽接下去的靜,可展灃一言不發,現在耳邊充斥著劉梅的額頭與地麵撞擊發出的“砰砰砰”的聲音,蘇千荷雖然覺得劉梅完全是罪有應得,但也被這副樣子有些嚇住了。
“為什麼……”展灃又往前挪了幾步,眼看就要走到劉梅麵前了,他當然不能讓劉梅真的看清眼前的人是自己,便在離數尺的地方施展輕功來回晃悠著。
這一招果然有奇效,劉梅嚇得魂都飛了,抱著頭又是撕心裂肺一陣哭喊,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蘇千荷隻聽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原本想著,隻要那時候你不去那碗湯,我就立刻去把它倒了,可你喝的那麼急,我哪敢攔你啊!”
“藉口!我為這個家累死累活,難道連你的一碗湯都不能喝了?分明就是你有心要害我!”展灃突然厲聲道。
“不,不,我不是故意的!”劉梅已經詞窮了,裡顛來倒去隻有這一句話,可不管是故意還是有意,至現在已經知道劉曉慶的毒與蘇千荷並無關係,他的毒是在劉梅這裡中的。
“我要殺了你!”展灃幽幽飄到劉梅麵前,劉梅一個勁往後,由於驚嚇過度,已經失了,即使在這種況下,也沒有放棄求生的本能,蜷在角落裡雙手合十對著展灃拜了又拜:“不要殺我,要殺你的人不是我啊,我也是被的實在沒法兒纔給你下毒的啊!”
在展灃的手掐在劉梅脖子上的那一霎那,蘇千荷點燃了屋子裡的油燈。拍了拍手,一臉不屑地看向劉梅,角還掛著一譏諷的笑意。
既然已經聽到了想要的答案,那這場戲就沒有演下去的必要了。藉著昏暗的燈,劉梅費力的睜開哭到紅腫的眼睛,待看清那站在油燈旁的蘇千荷,頓時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蘇千荷為自己設下的局。
又惱又,臉上再也沒有剛纔怕的要死的狼狽與驚恐,一個箭步朝蘇千荷張牙舞爪的衝了過去,蘇千荷隻看見劉梅麵目猙獰的朝自己撲過來,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下一秒劉梅在離自己僅有一寸遠的地方彈不得了。
蘇千荷眨眨眼睛,還沒從這場事故中徹底清醒過來。劉梅的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展灃使了三分氣力,把往旁邊一帶,劉梅砰的一聲飛了出去,撞翻了堆積在牆角的那堆箱子,箱子裡的東西劈頭蓋臉砸了下來,痛的劉梅嗷嗷直。
展灃麵上帶著一嫌棄,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走到蘇千荷麵前,聲音溫和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蘇千荷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口,要知道剛纔劉梅那架勢,要是真的被抓到,恐怕自己這會兒已經破相了。
展灃確認過蘇千荷安然無恙,並未傷,這才轉過將矛頭對準了幾近昏迷的劉梅,他實在氣到了極點,若不是最後一點理智尚在,他一定會把劉梅一刀殺了。
“說,你為什麼要殺劉曉慶,還有,你說的人指使,那人到底是誰,你們究竟有什麼謀?”展灃終於發了,幾步走到劉梅麵前,怒目瞪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