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涵,是不是你了手腳?”葉若萱恨恨的看著。
胡玉站在葉若萱旁,有些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
“大姐這話何意?我卻是聽不懂了。”葉若涵轉過疑的看著。
“你裝!那瓶玉膏就是你的!”葉若萱恨不得上去撕碎偽善的麵目。
卻見葉若涵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了一聲,接著便道:“我還在奇怪我的玉膏去了哪裡,原來被大姐拿去了呀。”
此話一出葉若萱的麵子便掛不住了,胡玉也大概聽明白了,葉若萱拿了葉若涵的東西,說是拿就是顧全麵子。
實際上就是的。
“我……我沒拿,我是撿到的!”葉若萱臉有些紅道。
葉若涵低著頭輕輕笑了笑,笑的好看,但是在葉若萱看來卻是那麼的諷刺。
“無礙,大姐拿去便拿去了,隻是大姐怎麼也不說一聲?這藥膏裡確實有一味麝香,是楚三公子特意為了治我的傷準備的,我傷好以後便沒在用了,這藥對子的損害也大呢。”葉若涵解釋道。
“你……!”葉若萱這下纔是徹底沒話說了,怎麼可能會知道藥膏裡有麝香。
當初……當初去荷園,明明聽到葉若涵說這藥膏常用,所以皮好。
怎麼如今就變治的傷藥了?
“你撒謊,你當初明明說這藥膏你了後皮就變好了,怎麼可能會有麝香?”葉若萱還是不信。
葉若涵有些不解:“大姐說使皮變好的?那不是這個啊,大姐……恐怕是拿錯了藥膏。”
葉若萱心裡快慪死了,若是以後嫁人被人說是一隻不會下蛋的,肯定要恨死葉若涵。
“三丫頭,這事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丟了東西怎麼也不跟母親說一聲呢?”胡氏假裝責怪道。
葉若涵的眼神淡淡的掃了過去,隻是輕飄飄的一眼,胡氏心裡莫名有些心虛。
“我想著也不是什麼大東西,便沒必要張揚出來,今日出了大姐這樣的事,日後若是再有這般的事我定是要說出來的。”葉若涵淡淡道。
葉若萱抓著帕子牙咬的死死的,葉若涵微微福:“天不早了,我先回荷園了。”
待走後,葉若萱才低吼道:“哪是不知道!定是一早就算計好了我!”
胡玉的目暗沉沉的,本想藉著柳兒小產這事掰倒葉若涵,誰料到竟然得了太後的賞識,一躍了天家的人。
多次派人在荷園附近晃悠,奈何荷園被人看的死死的,一隻外來的蒼蠅都飛不進去。
那殷大夫又是第一個檢查了的院子,如今正煩躁著呢。
……
葉若婧與北千夜回程的路程非常趕,不知為何,總覺北千夜很著急的樣子。
夜晚,葉若婧穿著白的裡與北千夜一同下棋。
落下一黑子,過了好一會纔開口問:“夫君似乎對三妹很上心。”
北千夜本來沉浸在棋局之上,突然聽到葉若婧提起葉若涵,他抬起頭笑了笑,他本就長得英俊,如今笑起來更有幾分溫之意。
可惜這溫,是對葉若涵的。
“本殿很喜歡,可不願跟本殿回北域。”北千夜頗有些可惜道。
葉若婧無意識的抓緊了手裡的棋子,溫聲笑道:“夫君喜歡三妹哪裡?可不可以讓妾也學學?”
北千夜斂住了笑,對著認真道:“你學不會的,本殿對的喜歡從小便有了。”
“夫君小時候來過中原?”葉若婧有些疑。
北千夜落下一子,笑道:“小的時候隨父皇一道來過中原一趟,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見到涵兒。”
北千夜小時候來過大宣?可是在的記憶裡十幾年前並沒有彆國的人來過大宣啊,難不?他們是來遊玩的?
“不知三妹做了何事,能讓夫君深種。”葉若婧淡淡的笑道。
北千夜放下了手中把玩著的棋子,站起了,他站在窗前看了看月,忽然回頭笑道:“也沒什麼,就是那天像這樣的一個夜晚,我第一次見到,覺得長得很漂亮,就想娶回家藏起來。”
葉若婧低著頭不語,默了默才道:“時候不早了了,明日還要趕路,殿下早些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