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是被後來放進去的?
劉大夫帶來的訊息讓大廳一下安靜了下來,麝香是被人放進去的,那就說明在場的所有人都有懷疑。
柳兒發了狠的瞪著胡玉:“是不是你做的?”
胡玉佯裝驚訝的模樣:“妹妹再說什麼麼?我可沒有做過這種傷天害理之事。”
“老爺,你可要為妾做主啊,咱們得孩兒死的好慘。”柳兒突然躥到葉天漠旁哭道。
葉天漠扶起了,臉也有些容:“你放心,我定會害死我孩兒之人債償。”
說到這話時,胡玉的眉心猛然跳了一下。
這件事突然斷了線索,葉天漠心煩的不行。
葉若涵方纔大病初癒,聽了個結果便準備回院子裡了。
剛走出去沒一會便被殷大夫住了,葉若涵輕輕頷首:“不知殷大夫有何貴乾?”
殷大夫的神很淡然,隻是從袖中拿出了一張紙,遞給葉若涵開口道:“治風寒的方子。”
杏雨連忙接下,葉若涵輕笑了笑:“多謝殷大夫了。”
“不必,分內之事。”殷大夫說完便淡淡的離開了。
扶著葉若涵回荷園的路上,杏雨還是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小姐,奴婢覺得殷大夫對您似乎不是那麼友善。”
“你也覺出來了?”葉若涵自己也有這種覺。
這殷大夫到底是何來曆?
“小姐,這方子……要不咱們拿去楚公子看看?”杏雨突然有些害怕,這殷大夫不喜歡小姐。萬一……那可怎麼辦。
為保證安全起見,還是把藥方拿去給楚公子看看比較好。
“不必了,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藥就不用喝了,回吧。”
……
“主子,屬下已經打聽清楚了,郡主去看那太監行刑之前去的是徐妃娘孃的宮裡。”
半眯著眼的唐景辰突然睜開了眼,他眉向上挑了挑:“徐妃找做什麼?”
“徐妃娘娘宮裡的宮人們嚴實的很,屬下多方打聽才知道,徐妃娘娘貌似是想給……給郡主和徐妃娘孃的侄子徐平搭線。”南左猶豫了一會,纔開口答道。
“你說什麼?”唐景辰把玩玉佩的手突然一頓。
南左愣了愣,鼓足勇氣說道:“主子,您平日裡對郡主的心思太過細膩了,徐妃娘娘是您的母妃,隻要細細一想就知道其中的緣由了。”
他……他有這麼明顯了?
唐景辰垂眸道:“你說說我對有什麼心思?”
“屬下自便陪在主子邊,主子從來沒有對哪位姑娘上過心,除了葉家三小姐,從您認識到現在,屬下都看在眼裡,主子您……您是不是……喜歡葉家三小姐?”南左問出了他一直想問不敢問的話。
主子待葉三小姐很好,葉三小姐待主子也不錯。
“連你都看出來了?”似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對著南左說的。
南左自然認為是後者,他垂著腦袋一腦把心裡話都倒了出來:“是啊,屬下覺得郡主對主子也好,上次主子在獵場傷之時,郡主毫不猶豫的拿起了匕首刺向自己,那時屬下都震驚了。”
“屬下覺得郡主……”
“你方纔說什麼?為了本王刺傷了自己?”唐景辰的臉有些黑。
南左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他了有些發冷的脖子,磕磕絆絆道:“上次主子昏迷不醒,屬下也就忘了說……”
“自己去領罰,還有,徐平的事你自己看著辦,但是本王要看到滿意的結果。”不等南左說話唐景辰便轉離開了。
南左抬起頭已經看不到唐景辰的人影了。他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又在犯嘀咕,自己是不是廢話太多了。
他往出走正好到一黑往回走的南右。
他連忙跟了上去問道:“回來了?今日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進展?”
南右不理他,一直到自己的房門前才轉看他:“你要跟我到幾時?我要進屋裡洗澡換服。”
南左這才停住了腳步,他了鼻子:“男有彆,你去你去,我先去給主子辦事了。”
說著他就轉準備離開。
“等等。”南右突然開了口。
南左轉過不解的看著,南右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才道:“主子不在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