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夫都說了,怎麼,妹妹不信?”胡玉猛然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此法沒人能識破。
“但是草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殷大夫忽然道。
“你就彆賣關子了,快些說吧。”葉天漠有些不耐煩。
“請人。”殷大夫對著門外道。
從門外進來了一個小丫鬟,正是槐花,槐花有些害怕的跪下行了禮。
“請這位姑娘伸出手。”殷大夫對著槐花道。
槐花捏著帕子不肯鬆手,還是柳媚兒最後實在等不及了,啪啪兩巴掌落在槐花的臉上。
槐花下意識的去擋,這一伸手眾人便看到了,槐花的手是……黑的。
“這是怎麼回事?”葉天漠看著她的黑手問道。
槐花連忙跪地求饒,哭著道:“老爺饒命。”
“這,這,殷大夫,這是怎麼回事?”柳媚兒也有些迷茫了。
殷大夫眯了眯眼:“這位姑娘便是長期將自己的手泡在麝香與彆的藥材裡麵才變成瞭如今這幅模樣。”
眾人的眼睛立馬看向了胡玉,胡玉連忙辯解“老爺,不是妾身啊。”
“槐花是你的婢女,不是你還能是誰?”葉天漠冷著臉看她。
“槐花,槐花定是被收買了,真的不是我啊老爺。您要相信妾身!”胡玉胡亂的說著。
“葉夫人……頭髮似乎也是用麝香泡過的。”殷大夫適當的說了一句。
胡玉本來還在求饒的臉色一下子扭曲了起來,柳媚兒已經快要瘋掉了。
她上前抓住胡玉的頭髮:“你這個毒婦!為何要害我!”
胡玉也抓住她的衣服:“你這個小賤蹄子,這些年你受夠了寵愛吧?我害死你的孩子?他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胡氏,這麼多年我可曾與你爭過什麼?我一直安安分分的待在院子裡,你為何還是不放過我?為什麼?”柳媚兒瞪大了眼不甘心的看著她。
“因為你搶走了老爺!”胡玉拚命的吼著。
“都讓開!”葉天漠突然出聲道。
他的手裡正提著一把長劍,劍鋒對準了胡玉。
柳媚兒與胡玉二人都愣住了,胡玉的鼻子一下就酸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葉天漠,顫聲問道:“老爺,您可是要殺了妾身?”
葉天漠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他忍住火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其他的人都先出去。”
葉若萱早就嚇傻了,她活了十五年從來沒見過爹爹拿劍指著誰,更何況那人是她娘。
如今哥哥不在,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但是……她捏緊了拳頭,胡氏殘害姨娘子嗣這件事,絕對不可以傳出去。
待眾人走後。胡玉的眼淚便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哽咽道:“老爺今日是想殺了妾身嗎?”
葉天漠咬了咬牙冷著臉道:“是。”
“就因為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老爺拿劍指著妾身?”她從未想過葉天漠會這般待她。
從前他待她也說不上多好,但至少有過柔情,有過甜言蜜語,她是愛他的。
可是今日,他竟然當著眾人的麵不給她留半分情麵,拿劍指著她。
“你根本不懂那個孩子對我的重要!”葉天漠沉聲道。
“難道妾身生的三個孩子還抵不過那個狐媚子還未出生的一個孩子重要嗎?”胡玉發瘋的喊著。
“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