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若是想知道四妹和大姐的事,就得先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如何?”葉若涵提議道。
胡氏想了想:“我憑什麼相信你?”
文音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隻小板凳,葉若涵坐下道:“敢問母親自從到寺裡後,大姐他們可有來看過你?”
胡氏一時語結,強撐道:“那是們忙。”
“是嗎?”
僅僅兩個字,擊潰了胡氏最後的心裡防線,瞪著葉若涵:“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葉若涵笑了笑:“母親現在能相信的隻有我了啊,這是個易,母親要不要做?”
胡玉緊了拳頭,幾乎是從牙裡出來的字:“做。”
“母親是個明人,我就知道。”
“你廢話說!有話就問。”
葉若涵斂起了笑:“我想知道,我孃親的死,與老夫人有什麼關係。”
胡氏猛然抬眼:“你,你怎麼知道你孃的死跟老夫人有關?”
“你恐怕是忘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是你告訴我的。”葉若涵輕聲道。
胡氏不可置通道:“不可能,我怎麼會告訴你!你休要從我裡套話。”
葉若涵倒也不急:“那,母親自行考慮要不要告訴我,隻是不知道母親在這裡的日子還能過多久了,以後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找到母親了。”
胡玉背後突然冒出了冷汗,想起了那日葉天漠要殺他時說的話。
怔了怔,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道:“我告訴你,你就真的能告訴我安兒的現狀?”
“我從不騙人。”
咬了咬牙:“好!”
那是胡玉還未嫁人的時候,的姑母就是如今的葉老夫人。
在還未嫁去葉府之前,對齊氏這個表嫂的映像不錯,長得好看,人也溫婉。
那時經常去葉府玩,偶爾會在老夫人那裡見到齊氏,隻不過每次齊氏都是一臉勉強的撐著笑。
直到一日實在忍不住問了老夫人,老夫人嘲笑道:“我這個媳婦?可不是氣的,仗著你表哥喜歡都敢與我對著來,哪裡會氣呢,是給我氣還差不多。”
“可是,我看著表嫂人好的。”胡玉有些遲疑道。
“玉兒啊,你還年輕,不知道這水深,待你日後了家便知道了。”葉老夫人那時候還很年輕。
“玉兒聽姑母的。”
葉老夫人笑著了的頭:“玉兒今年也有十五了,可曾想過要許配人家?有沒有中意的公子,說出來姑母瞧瞧。”
年的胡玉臉紅了紅,確實沒心上人,但是兒家提起這個話題總歸是要臉紅一番的。
“姑母,玉兒沒有……”
葉老夫人眼睛亮了亮:“玉兒還小,不急著找人家,如果玉兒沒有看上眼的啊,看看你表哥如何?”
這句話像是一顆石子,在胡玉平靜的心湖上泛起了圈圈漣漪。
也正是因為這一句似有若無的玩笑話,胡玉開始注意起葉天漠了。
他年英姿,彬彬有禮,關鍵是長得還好看,春心就這麼發芽了。
時期的喜歡就像春風吹過的草,有過半點雨便開始瘋狂滋長了起來。
開始見到表哥,表哥的一顰一笑一舉一都牽扯著的心。
甚至看到齊氏的時候也漸漸有了反的覺,總覺得那樣的子並不能配得上表哥。
直到那日葉昭百天宴上,記得葉老夫人的囑托,心裡卻緊張不已。
躲在名苑齊氏與葉天漠的寢室裡,直到葉天漠喝多了酒被送回房歇息。
當時躲在簾子後麵,聽的清楚葉天漠與齊氏的對話。
們是那般的恩,恩到嫉妒的想發瘋,但是為了大局,忍住了。
直到外麵的人一催在催,葉天漠纔不舍的放開了齊氏,任由出去了。
齊氏一走,葉天漠便倒床就睡了。
胡玉趁機站了出來,看著睡的葉天漠,儘的在幻想二人好的生活。
為此,爬上了葉天漠的床。
是那晚齊氏回房發現的,無法相信胡玉與葉天漠二人……竟然行了苟且之事,而且還是在葉昭的百天宴上,還是在們的床上。
葉天漠是按著頭醒來的,他頭疼的厲害,睜開眼便看到了齊氏發紅的雙眼,他剛想手去拉齊氏,便到上一陣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