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河姐姐如今已嫁作人婦,在大街上推搡婆婆,與自己的夫君爭吵,是為不妥吧?”葉若涵冷著眼看著玉河公主。
玉河斜著眼看:“我與我夫君爭吵,我推我婆婆,與你有什麼乾係了?不要以為你戴著郡主的稱號就真的是天家人了。”
“既如此,我就先告退了。”葉若涵見風向已經向另外的地方倒去,也就沒有理由再多留了,至於這張越……算是覺得,可惜了好一個朝廷棟梁。
“郡主且留步……”張越開口道。
葉若涵轉過看他:“不知張大人還有何事?”
張越輕笑了一下拱手道:“郡主心地善良,救我母親,免於年老還要苦,這份恩自然是要謝的,郡主要是不棄,便……”
“慢著!”玉河突然打斷張越的話,上前強行在了張越與葉若涵的中間,一臉高傲道:“恩?就這點就是恩了?”
張越剛想開口,就見玉河笑了,從袖中掏出幾兩碎銀子,笑道:“郡主菩薩心腸,今日救我婆婆我十分謝,不如就送些銀子吧。”
說完竟然把銀子扔在了地上,眾人對玉河此舉十分的反,堂堂大宣的公主,竟然做出這等事來,真是沒眼看。
張越皺著眉看玉河,他剛想出言阻止,葉若涵就上前一步,在玉河耳邊輕聲道:“你當真以為可以為所為了?”
玉河麵上的笑一頓,冷眼看著葉若涵:“你什麼意思?”
葉若涵不語,退開來,然後蹲下,在地上將碎銀子撿了起來,再遞於張母之手:“老人家,這銀子您拿著好生給自己置辦兩裳吧。”
“郡主,老婆子我……”那張母看著手中的碎銀兩,一時間語氣有些哽咽,不知說何是好。
眾人對葉若涵此舉也都極為稱讚,相比起玉河公主來說,這欣樂郡主簡直就是仙下凡,菩薩在世啊,長的好看心地還善良。
思及此,眾人看玉河的眼神真是越來越鄙夷了。
玉河對此心知肚明,但並不關心那些賤民看的眼神是何意,是主,這些賤民在的眼裡有如螻蟻,本不值一提,他們之所謂這般看自己都是因為命不好,沒能生在皇家。
不過令在意的是葉若涵所說的話,這個的方纔是在威脅嗎?還假借之手假大方於的婆婆,當真是不要臉的小浪蹄子。
還有方纔張越對那小浪蹄子的笑,是從未見過的,張越從未對那般笑過!
“你方纔是什麼意思?”玉河上前一步拉住葉若涵的手,毫不客氣的問。
葉若涵將手從玉河的手中出來,笑了一下道:“難道公主問人問題就是這般態度?”
“你!”玉河咬著牙,總覺得葉若涵似是話裡有話,雖然很不想聽這人說話,可……好奇心在驅使著。
咬了咬:“彆賣關子,你說是不說?”
葉若涵可不吃威脅的那一套,並未搭理,反而是轉麵向眾人,笑道:“今日之事讓諸位見笑了,玉河姐姐平日裡子潑辣了些,與張大人也不過是產生了誤會,如今誤會解開,諸位也就散吧。”
眾人雖然不願意走,但對著這麼個仙兒似的人,也不好強留下來,隻是苦了這仙兒啊,還要為了這玉河公主屁,明明比郡主年長好幾歲,怎麼是一點事理都不明呢!
見眾人散開,葉若涵纔看向玉河,若是不想丟人現眼:“你便隨我去一旁說話。”
玉河心生疑,但就是想看看葉若涵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葉若涵對張越笑道:“張大人,我有些話想與玉河姐姐說,借用一會時間,不介意吧?”
“郡主請。”張越還是很好說話的,他生平子溫和,活了這麼大還從未與人急過眼,玉河公主乃是第一個破了他例之人。
一想到餘生都要與玉河公主這般度過,他臉上的笑也隨之蕭索了幾分,他隻是扶住了張母,一言不發的看著葉若涵與玉河漸漸離去的影。
其實二人也沒走多遠,隻是到了張府的旁邊一無人的空地。
“要說便說,拉我來這麼遠地方做什麼?”玉河一臉不悅的看著葉若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