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拓看著麵前二人一副聊得來的模樣,榮玉扶著蕭老夫人,正與說著什麼。
從蕭老夫人的裡時不時發出笑聲。
他突然覺得,這樣也好的。
他正看著榮玉的背影,也不知榮玉是不是有所應,突然扭過頭來衝著他笑了笑。
不過很快便扭過頭去與蕭老夫人說話了。
幾人一齊到了太後宮裡,太後見到榮玉也在一道不嗔道:“榮玉怎麼跟著跑到母後這裡了?”
榮玉上前抱著太後的胳膊撒道:“母後都不許榮玉來看母後了嗎?”
榮玉公主是先皇最小的兒,他在世時最疼的便是榮玉,又因著是太後親生,所以從小便真的是集萬千寵於一。
太後笑的溫,“怎麼會,隻不過你如今已經十七了,在這般撒可要讓人看笑話了。”
榮玉這才猛然想起來,蕭拓還在此呢,連忙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襬,乖巧的站在了太後的後。
“太後孃娘。”蕭拓拱了拱手。
“快快坐下,這可是大宣的功臣,怎麼能站著呢。”
蕭拓扶著蕭老夫人坐下。
“咱們都是自己人,哀家就直說了,蕭將軍可莫要介意。”太後笑道。
蕭拓頷首,其實他並不想來,若不是孃親整日喊著口疼,活了一大把年紀也沒個孫兒給抱,這心裡總是難。
諸如此類雲雲,自他回大京便整日整日在他耳邊說。
無奈,他隻好答應了孃親早日家,為蕭家開枝散葉。
蘇姑姑把畫師畫好的畫像紛紛拿了上來,一副一副的給蕭拓看。
其實主要是蕭老夫人看。
“這個不行,這太瘦了。”一聲清脆的聲在大殿中響起。
幾人紛紛回頭看向榮玉,榮玉一怔有些尷尬的指著那畫像道:“這,這確實瘦。太瘦了也不行啊。”
“榮玉……”太後看了一眼,想讓彆摻和。
“無妨,公主所言極是,到底是公主眼獨到。”蕭老夫人慈祥的笑了笑。
蘇姑姑領會其中意,又展開了第二幅畫。
“這個太胖了,也不行。”榮玉在此出口否定。
蕭老夫人怔了怔,讓蘇姑姑展開了第三幅。
“這個……”蕭老夫人剛想讓蕭拓看看此,就聽到。
“這個太醜了!”
“這個臉大!”
“這個臉上的痣位置長得不對。”
“這個頭髮,不行。”
“這個臉……”
……
畫像已經全部展示完了,竟然沒有一個是榮玉公主滿意的。
“榮玉,到底是你挑夫婿還是給蕭將軍挑夫人?”太後看著榮玉,語氣有一不滿。
“母後……那畫像上的姑娘們,確實是我說的那樣啊,怎麼能怪我,這婚姻大事何其重要?若是給咱們大宣的功臣選了個不稱心的夫人,他定是要生氣的。”榮玉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太刻意了些。
可忍不住啊,一想到那畫像上的子要嫁給蕭拓,心裡便有一萬個不願意。
最後竟然連太薄都了理由。
“蕭老夫人,你看這……”太後一時之間也不好給蕭老夫人代。
“公主慧眼如炬,想必方纔那些姑娘中確實沒有拓兒看上的,今日之事,有勞太後孃娘煩心了。”蕭老夫人隻是笑了笑。
太後看蕭老夫人是個通達理的,心裡不免內疚了幾分。
看向蕭拓:“這樣吧,蕭將軍心中可有中意之人?若是有,哀家替你指婚,如何?”
蕭拓的眼神飄過榮玉,開口道:“有,但是臣不知是否中意臣,待臣問清楚後再與太後孃娘請恩。”
本來一臉笑意的榮玉一下子就怔住了。昨晚蕭拓不是說沒有意中人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騙?不對不對,他沒有騙的理由。
那便是為了逃避這無意義的婚事了!
榮玉的臉有恢複了正常,看向蕭拓時目裡也多了幾分讚賞。
假意說自己有意中人,然後推掉母後的指婚,真是兩全其。
後麵太後與蕭老夫人說了些什麼也沒能聽進去,隻是眼神時不時的就飄到了蕭拓上。
他坐的筆直,一隻手搭在上,臉上雖沒有什麼表,但他那副模樣,是坐著就足以令人賞心悅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