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魏衍毫沒有注意到後有一隻手正著向他來,他一邊與周海說笑,一邊還囑咐小天跟緊他。
小天便是那位蕭家軍,二人同住一房。
“魏兄!”周海剛出聲,魏衍便覺得背上一涼。
刹時間,他覺這院裡的所有人都頓了腳步在看他,他緩緩扭過頭,隻見方纔與他糾纏的那姑娘手中正抓著一塊與他服相似的布料。
“我說這位姑娘,你怎麼……”他到冰涼的在他背上了,他看向小天,小天有些尷尬道:“這……這姑娘手勁大。”
魏衍這才意識到,這姑娘手上抓著的可不就是他的服嗎!
“我……我隻是輕輕一抓,沒想到你這服這麼不……不抓,料有點差。”北星有些尷尬的收回手。
“不抓?姑娘可知大京軒雲坊?我這料可是從軒雲坊買回來的,你跟我說不抓?”魏衍一出聲周圍就有人在吸氣了。
這北星不知,可這春城的人可是知道的。
更有人當下就道:“這軒雲坊的料可是出了名的貴,聽說啊是專門給皇親國戚和一些富紳定做的鋪子,我說這位公子怎麼一進來我便覺得眼前一亮,原來是軒雲坊的服。”
北星有些慚愧,看來這人不長的不錯,還蠻有錢的啊。但也不是差錢的人。
當下便道:“你這裳多錢,我給你賠便是了,加上方纔那吃食,算在一起了。”
“誰稀罕你的錢了?當我今日踩了狗屎了,這錢姑娘還是留著給自己治治手勁大的病,從今以後你我二人就當沒有見過,告辭。”魏衍很生氣,但他在心裡一直告訴自己要大度要大度。
說完便匆匆的上了樓,也不管北星與其他人做何反應了。
魏衍走後,北星留在原地有些發愣,綠輕輕扯了扯的袖子:“小姐,周圍的人……似乎都在看咱們。”
“看什麼看,沒有見過好看的姑娘嗎?”北星有些氣惱,就沒見過這樣的男子,給錢還不要的?就算家裡再怎麼有錢,他這般揮霍下去,看他能揮霍到幾時。
周圍之人皆是對指指點點,瞪了四周的人一眼,氣沖沖的上了樓,是三樓六號房。
進了屋子便有些生氣的坐在桌前,綠給倒了茶水:“公主,莫要生氣了,如若不然,咱們現在便離開這裡,怎麼樣?”
“不行!我欠那小子的錢定是要還給他的,我長這麼大還從沒有欠過誰的錢呢。”北星不依,這錢是一定要還給那個魏衍的。
他還當街說治手病,他纔有病呢,……這手勁是大了些,可那是從小就有的病,能怪嗎?
一直到了晚上北星也沒有心下樓去玩,本來好的玩耍心,結果被毀這樣,北星一直在想要怎麼把錢還給那小子。
“公主,下麵可熱鬨了,我們下去看看吧。”綠提議道。
“沒心。”北星一臉怏怏不樂的趴在桌子上道。
“方纔小米出去好像看到那位魏公子也在樓下……”綠輕聲道。
“當真?”北星一下就直起了。
“奴婢騙誰也不敢騙公主啊。”綠立馬道。
“那行,換裳,咱們下去吧。”
……
魏衍確實在樓下,與一眾不認識的人喝酒正喝的歡呢,不過此樓下非彼樓下,他們最開始進來的那個院子不過是一角罷了。
這一群男子子喝酒說笑,自然又是另一地方了,把酒言歡,自是要對月當歌纔是啊。
在春滿節這日,不分男,不管禮節,隻要在一玩便是好友了。
不過多數子還是比較矜持,們隻是與人們一起喝喝茶吃吃點心,順便再說說家常。
也有樓裡的姑娘出來直奔男人們所在的地方,唱歌跳舞,有自家人看到的就想上前去。都被人勸住了:“好歹是春滿節,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你啊,就在這兒好好吃茶吧,莫要那些閒心了。”
那人隻好忍住心裡的不快,悶悶的坐下與們姐妹們一起話家常,三過後,這男人與樓裡姑娘們的事完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