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安兒,安兒好害怕,他們,他們是魔鬼,啊啊啊!”葉若安再度昏迷了過去,胡玉上前抱住葉若安痛哭,一邊哭一邊直呼葉若安命苦。
一側站著的葉若萱眼底劃過一絲鄙夷,還有些淡淡的興奮。
葉若婧則是一臉害怕之色抓住了青櫻姨孃的衣角,青櫻姨娘拍了拍她的手,握緊了葉若婧的手。
葉若涵獨自一人攏袖站在一旁,她垂眸,昨晚她已經從唐景辰嘴裡得知了一切,胡玉果然打的是她的主意,若不是葉若安與她換了狐裘,眼下神誌不清的怕就是她了。
“老爺,您慢些!”一絲嬌媚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門“砰”的一聲就被打開了,葉天漠渾身帶著寒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問道。
胡玉看向葉天漠,又透過他看到了他身後的柳媚兒,冷笑了一聲:“怎麼回事?老爺以為呢?安兒如今受了驚嚇躺在這裡,老爺在妾室屋裡溫香軟玉,如今竟然問我怎麼回事?”
葉天漠麵上一紅,怒道:“你彆往彆處扯,我就問你,安兒這是怎麼了?”
胡玉眼睛一紅,有些怨恨的掃了葉若涵一眼,說道:“安兒遭人陷害,被賊人擄走暴打了一頓,這孩子到現在都神誌不清。”她一臉心疼的看著葉若安。
“被誰陷害?”葉天漠逼問道。
“那就要問問老爺的好女兒了啊,問問三丫頭為何要與安兒換狐裘!”胡玉最後是咬著牙問出口的。
葉若涵站了出來道:“母親說這話我就不懂了,是四妹執意與我換了狐裘,當時二姐也在場,不信母親可以問問。”
眾人看向葉若婧,葉若婧怯生生的點了點頭小聲道:“當時,卻是是四妹非要與三妹換狐裘。”
“母親說是我陷害四妹被賊人擄走,這話我就更聽不懂了,母親何意?”葉若涵問道。
“那賊人說了是要擄走一個紅色狐裘的女子,若不是你與安兒換了狐裘。她不至於像現在這般!躺在這的本該是你!”胡玉惡狠狠道。
“母親這話說的真是誅心了,既然母親得知賊人是要擄走穿紅色狐裘的人,為何不把賊人抓回來問問幕後主使呢?”頓了一下,她看向葉天漠,道:“父親,女兒請求抓回賊人還女兒一個清白。”
“葉若涵!如今安兒都躺在這裡成這樣了,你竟然還要去在乎這個罪名?”胡玉氣道。
“不然呢?母親是讓我認了這個我沒有做過的事,背了這個鍋?”葉若涵也不甘示弱,她沒做過的事她是不會承認的。
“老爺,你看看你的好女兒,一點姐妹之情都不顧,我可憐的安兒啊。”胡玉哭道。
“老爺,此事確實還有諸多疑點,賊人很重要,我覺得三小姐說的有道理,把賊人抓來問問誰是幕後主使人,也好給四小姐平冤。”柳媚兒上前柔聲道。
“你的意思是,這賊人是事情的關鍵?”葉天漠聲音低了些許。
“嗯,方纔問過了找到四小姐的官差們,說是那些賊人已經全部都自儘了。但是媚兒覺得這事沒有這麼簡單,三小姐平日裡足不出戶,怎麼會平白招賊人呢,還有三個月前砍傷三小姐的人,媚兒怎麼都覺得那些賊人是一夥的。”柳媚兒分析的頭頭是道。
“媚兒說的有理,我尚書府的小姐平白無故被人盯上,這次是陰差陽錯,但每次都是三丫頭……確實古怪。”葉天漠沉思道,他也想過,但是葉若涵安分,莫非是官場上的對手?
他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若是官場上的人,定會想法子在朝堂上為難於他。
思來想去,他都沒想出來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