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太後嫌大殿人多吵的頭疼,移駕去了偏殿,眾位眷便跟著去了。
太後坐定,笑道:“哪位是葉三小姐啊?”
聞言,有幾位小姐已經將目落於上,站起,穩重端莊的行至偏殿中央行了禮:“臣葉若涵參見太後孃娘。”
葉若安在心裡暗暗嘲諷,頂撞了玉河公主,現在太後定然不會讓好過。
太後招了招手道:“走近讓哀家瞧瞧。”
葉若涵起走近太後,微微仰頭,在太後的眼裡看到了笑意以及一關心。
“哀家聽說你在賞詞會上跳了什麼舞奪了彩頭,今日晚了,晚些時候你若是有空可否進宮來跳給哀家看?”太後慈祥的問道。
坐在下麵的葉若萱帕子都要絞爛了,這一切本該是的!本太後進宮的人也該是纔對!
“是,此乃臣的榮幸。”葉若涵垂頭道。
“皇祖母!您若是想看跳舞,孫可以跳給您看啊,何必要讓一個草包丫頭進宮來!”玉河公主發出不滿的聲音,看向葉若涵時滿是嫌棄的神。
徐妃立馬拉住了玉河公主的手,上前一臉歉意道:“太後孃娘,玉河年紀小,不懂事,無意冒犯。還請太後孃娘恕罪。”
太後有些不滿的看了徐妃一眼,不悅道:“小不懂事?那你這個當母妃的怎麼也不教?跟景辰一天出生,如今景辰都搬出去自立門戶了,還未嫁出去,你跟哀家說還小?”
“是……臣妾教導無方,還請太後責罰。”徐妃最頭疼的就是這一雙兒,兒子不聽話也就罷了,這玉河公主已經年芳十九了,還未嫁出去,這也是的一塊心病。
玉河公主自小囂張跋扈,幾次選好了駙馬,到最後人家不惜得罪皇家也都跑了……
這一來二去,公主的親事也就耽誤了下來,在今日這年宴上太後提起此事,讓玉河和的臉都無放。
偏偏玉河還是個看不懂人臉的,直言道:“皇祖母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嫁不出去!是這天底下沒有好男兒能配得上本公主。”
“夠了,住口!”徐妃訓斥道,如今這麼多夫人小姐在此,可不想再有什麼不好的傳言流出去了。
一臉愧疚的看向太後:“太後孃娘,臣妾不適,先帶著玉河下去了。”
“姐姐不適就應該多休息休息,像這種人多的場合啊,姐姐怕是會頭暈。”良妃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下去吧。”太後一臉不耐,不喜歡玉河,但是皇上喜歡。
“徐妃妹妹若是不舒服,就召太醫看看。”皇後溫婉道。
徐妃行了禮,拉著玉河離開了,玉河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奈何徐妃拉著,實在掙不開。
回到徐妃所在的宮殿,玉河才甩開了徐妃的手。一臉怒氣的問道:“母妃為何要攔我?這皇祖母看我不慣,連麵子也不給我留!”
徐妃坐下掃了一眼道:“你也知道太後看你不慣,那你見到還不得夾著尾做人?是太後是你皇祖母,是你可以頂撞的嗎?”
“可說母妃的不是,我心裡氣不過!”玉河公主放下手中的杯子,秀氣的眉頭蹙在了一起。
徐妃心,這個玉河公主雖然蠻橫了些,但是對確是沒得說。
拉著玉河公主的手,夏姑姑上前道:“娘娘,殿下來了。”
徐妃麵上一喜:“快請進來。”
玉河也難得乖覺了起來,最喜歡唐景辰了,就算唐景辰對冷言冷語,但是們倆乃是一母所生,總有冰釋前嫌的那天。
“九哥”玉河黏糊糊的開口道。
唐景辰看了一眼,角微微上揚對著徐妃行了禮:“母妃。”
徐妃拉著唐景辰坐了下來:“我啊,就你兄妹二人兩個孩子,不求彆的,隻要你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好。”
玉河聞言有些容,湊過去將頭靠在徐妃肩膀上。
唐景辰垂著眸,暖黃的燭照在他冷峻妖豔的臉上,年得不像話,一時間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每年過年他都會來徐妃宮裡待上一會,也就每年這個時候玉河能過上不哥哥冷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