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一臉痛,看向葉若涵的時候又是憤恨不已。
因為唐景辰在場,並沒有人敢說什麼。
倒是那賊人老老實實答道:“提到過啊,當日槐花過來找我的時候,說要在賞詞會上把葉三小姐擄走,並且把丟……丟進風雅樓。”
唐景辰眸深沉,他麵無表的開口問道:“還有呢?”
賊人了頭道:“小人沒有見過三小姐,槐花告訴我那三小姐穿一火紅狐裘,長的很好看。”
“那晚我們兄弟幾個喬莊打扮混進了賞詞會,擄走了葉三小姐,並且乘機跑了,之後按照說好的把三小姐丟進了風雅樓……誰知第二日傳出來的訊息竟然是葉四小姐,好生奇怪。”那賊人後半句小聲嘀咕,他記得他們擄走的確實是葉三小姐啊。
葉若涵起,行至中央,微微抬著下問槐花:“你可還有什麼說的?”
槐花早已啞口無言,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葉若涵見狀,緩緩跪下,脊背得很直,開口道:“祖母,你可以聽信槐花的是我收買了賊人,可是這賊人也是人,刀架在脖子上會不會說實話呢?我就算真的對母親和四妹見如此大,也不必如此費勁心思拐這麼大的彎來設計陷害們。”
葉若涵看向胡玉,繼續道:“若是那日四妹執意不與我換狐裘,當日遭殃的可就是我了,此法太過冒險,況且當日二姐是與我們一道的。”葉若涵看向葉若婧:“是吧二姐?”
聞言,葉若婧站出來道:“回祖母,那日確實是四妹死活要跟三妹換狐裘,而且還保證賞詞會過後就換回來。”
眼下這事已經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胡說,定是你買通了賊人加害於我和安兒!”胡玉還在垂死掙紮。
不等葉若涵開口,唐景辰便站起來,他角微微上揚,臉上卻無一笑意:“葉夫人這是在懷疑本王?”
“不……臣婦不敢,臣婦隻是懷疑葉若涵陷害臣婦!”胡玉看著葉若涵,眼裡那恨意是怎麼也遮擋不住的。
“那葉夫人是在懷疑本王府裡的嚴刑拷打供的手段都不能將賊人的真話撬出來?”唐景辰看向那賊人,滿臉的笑意。
賊人心裡一抖,立馬錶明:“我對天發誓,我若是有說一個字假話,全家死,後代也死。且不得好死!”
這誓言……未免也太毒了些,實在是……這蕭王忒狠了些。
“既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來人,把胡氏給我關起來!”葉天漠怒道。
“老爺……老爺,我是被陷害的啊,我……”這種時候了還在狡辯。
“爹……”有一道虛弱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隻見葉若安扶著門框,一臉蒼白的站在門口,小喜在另一旁攙扶著。
“安兒!”胡玉喊道。
“你來做什麼?”葉天漠冷著臉看。
“兒謝爹給了兒一腳,踹死了這個孽種。”葉若安由小喜扶著進了大廳。
葉天漠皺眉,剛想開口就聽葉若安又道:“但是,爹以為葉若涵是什麼好貨嗎?哈哈哈哈哈哈。”指著葉若涵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便咳嗽不止。
小喜了的背,胡玉一把心疼吧摟過葉若安。
葉若安看向葉若涵,又看了看唐景辰。角掛起一抹嘲諷的笑:“爹總怕我們這些兒為你丟臉,爹以為丟臉的隻有我?那葉若涵在宮裡私會蕭王殿下就不丟臉了?”
兩位被提及的當事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晚唐景辰送糖葫蘆的那天。
“這……你胡說什麼?”葉天漠一時臉上掛不住,畢竟唐景辰還在此呢。
“爹,此事歸咎與我。”葉若涵突然出聲。
聞言唐景辰眯起了眼,他角有些不自覺的往上翹,他倒是想看看小丫頭會怎麼說。
“什麼意思?”葉天漠皺眉問道。
葉若涵看了一眼唐景辰,才道:“祖母壽宴那日……蕭王殿下巧路過幫我作證,我心生激,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當麵道謝。”
頓了頓,繼續道:“後來年宴上我的服被茶水濺到,隨宮去梳洗之時到了蕭王殿下,不知四妹是如何看到的,但這件事確實隻是我想向蕭王殿下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