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走到了校長室,夏姝沒有給林子嫻躲避的機會,堵在了門口將朝內一推。
林子嫻頓時踉蹌著撞到了校長室的門,有些狼狽,卻也立刻吸引了校長室內人的目。
裡麵,那名認定了夏姝了試卷的老師恰好也在。就在剛剛,他收到了同學的小道告,夏姝在教室裡為難林子嫻。這讓他火冒三丈,認為夏姝不僅沒有認識到自己品行不端,竟然還為難證人,頓時跑到了校長室過來,希校長能給夏姝一個重重的罰!
聽到外麵喧鬨的靜,那名老師有些不耐的轉過頭來,先是看到了窗戶外烏的探頭看熱鬨的腦袋,隨即纔看到了紅腫了半邊臉一臉委屈的林子嫻以及看不出表的夏姝。
“老師。”
看到那個老師,林子嫻頓時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朝他喊了一聲,隨後又怯怯的看了一眼正麵無表的盯著的夏姝。
林子嫻什麼也沒有說,卻瞬間將自己擺在了弱者的地位。
看了一眼夏姝,再看到林子嫻浮腫的臉,那老師頓時沉下了臉,將林子嫻拉到了自己的後,一副保護者的姿態,同時還不忘了和校長乾涉:“校長,您看看,這像什麼話,當著您和我的麵,夏姝就敢威脅同學!林同學是實話實說,指認做了不好的事,就被又打又威脅的!要是學校裡都是這樣的人,我們學校還怎麼看得到發展前途,其他的家長還怎麼放心把孩子給我們!”
“試卷,還打人,我要求現在就給夏姝記大過,最好退學!絕對不能姑息,也不能放縱這種氣焰!”
夏姝原本不想這麼快辯駁,隻故意的想要出一些破綻,讓林子嫻順著爬,纔好在後麵抓住,洗刷自己的清白。
但是聽到那個老師綿延不斷的對自己厭惡的話語,便有些不想忍了。
特彆是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著自己品德敗壞的時候!
夏姝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那名老師的麵前。
“老師您一直說我品德敗壞,不知道為一名老師,冤枉學生,算不算是師德敗壞?”
夏姝雖然是生,站在男老師的麵前說話時,要抬起頭來,但直著腰板麵對麵和老師抗,卻毫不顯得弱勢。
竟是讓那個老師滯了滯,險些沒有反應過來。
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瞬間就要發怒。
隻是夏姝沒有給他發火的機會,徑直的繞過了他,一把扯住了林子嫻,“校長,這位同學冤枉我試卷!”
“什麼做冤枉?”那個老師本來就憤怒,聽到夏姝這麼說,愈加生氣,立刻就打斷了道:“夏姝,試卷本來就是你得,林子嫻就是證人,怎麼能算冤枉!你做了錯事不敢承認就算,還撒謊?我看你簡直是沒救了!”
“哦,你說是我了試卷,有什麼證據嗎?”夏姝氣極反笑,連尊稱都不用。
“證據就是林子嫻!說看到你一個人在教務!”
“判罪都要講究人證證俱在才行,您在我的書包,我的課桌裡搜到了考試試捲了嗎?沒有的話,僅憑林子嫻一句話,就能為證據?那我還說林子嫻我錢了呢!更何況,既然是看到的我,那我為什麼不能認為當時也在場,說不定就是的?為了怕自己暴,栽贓誣陷我呢?”
沒有想到夏姝這麼伶牙俐齒,那個老師臉頓時漲了豬肝,氣的渾發抖,卻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抖著手,指著夏姝:“你”個不停。
“好了!”
校長本來也不是特彆瞭解這件事,此刻聽到夏姝這麼一說,也有些頭疼,頓時出口打斷了那鼓風箱般抖個不停的“你”。
“既然你們雙方都沒有什麼證據,那就讓林同學來說。照實說就行。”
校長說著,看向了林子嫻,語氣和藹,但目卻帶著些許犀利。
林子嫻畢竟還是個孩子,本來心裡還憤恨,被校長這樣的目盯著,頓時就慌張不已,更何況,沒有證據的事也不敢往死裡說,隻能有些閃爍,含糊的道:“我也不知道,我隻是那天剛好看到了夏姝同學在那裡,老師問我的時候,我就這麼說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