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是你挑釁在先的!”看著不人給夏姝作證,唐敏玉頓時急了:“思彤是個很好的人,如果不是你挑釁,惱怒,怎麼會先手?”
唐敏玉說著,當即紅了眼眶,似乎是委屈的,手下卻不忘在捂著肚子的代思彤的手中勾了勾。
接收到的暗示,代思彤頓時點了點頭:“就是你先挑釁我的!你笑我的妝容花了,罵我醜……”
兩人這麼一配合,不人的天平頓時倒向了們。
加之罪何患無辭,夏姝真是服了這兩人的顛倒黑白的能力了,剛準備開口,便見唐敏玉麵容欣喜,似是找到了靠山一般,就連腰板都直了起來。
緊接著,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長髮盤一團,麵容刻薄的人走了過來,怒火高漲的喝了一聲:“都給我閉!”
來的人,正是輔導員,也就是唐敏玉的姑姑。
看到,唐敏玉很是欣喜,當即開口喚道:“姑……”
卻又在看到來人淡淡瞥過來的目中,將剩下的字眼收了回去,改口道:“輔導員。”
“嗯。”輔導員應了一聲,做了一個手往下的作,示意著唐敏玉稍安勿躁,隨即轉過頭來,衝著夏姝怒聲道:“夏姝同學,你軍訓的時候就敢毆打全班同學,簡直目無法紀,影響惡劣!現在又在狡辯,欺瞞他人,信不信我馬上給你記過分?”
話一出,頓時引起嘩然。
這可是開學的第一天,難道夏姝就要被記過開除了嗎?
被京大開除的人,還有哪個學校敢錄取?
唐敏玉也想到這一點,看向夏姝的目裡有約的得意。
學習超過了又怎麼樣?
最後還不是被人開除回去!
搶了的年段花職位,那又怎麼樣,開除了,不就什麼都沒了!
思及此,唐敏玉頓時一掃自己在高中兩年被夏姝死死著的痛苦,隻覺得就連空氣都清新了好幾分。
然,夏姝卻是麵平淡,就連眉都不曾皺過一分:“老師就連事的經過和解釋都不想聽一下,就這麼輕易的給我定了罪了嗎?”
“我已經瞭解過了事的經過,不需要再聽你解釋。”聞言,輔導員傲然的道:“不論這場爭執是如何起來的,你毆打同學,過錯方就是你,所以你必須被開除。”
“嗬……”聞言,夏姝勾了勾,笑容裡是說不出的諷刺。
幸好,在上輩子在生意場上談判的時候吃了不暗虧之後,就一直都養了錄音的習慣。
所以,在看到苗頭不對的時候,就立刻的點了錄音鍵。
想把罪名全部由一個人承擔?
那怎麼行呢!
至,也得把唐敏玉跟代思彤一起拉下水不是?
就在準備說話的時候,卻有人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慢著。”
那人眉如春山,鼻如懸膽,麵如冠玉,一雙細長的桃花眼,顧盼生輝,厚薄適中的紅,角漾出一抹耀眼炫目的笑容。倘若他不是一軍裝,走間,磊落大步如軍人,或許彆人會誤以為這是電視上的哪個油小生。隻是,他眼中,讓他即便角帶笑,慵懶邪肆,也依舊讓人不敢小覷。更不要說,他肩膀上掛著的勳章,也恰到好的點出了他的份和地位。
上校!
同時也是這次京大軍訓的總負責人!
人群中,頓時發出了學生們的驚呼聲。
如此年輕的上校,極為罕見。
而,對方看上去,也不過才二十幾歲罷了!
二十幾歲……上校……
兩者組合在一起,清楚無比的展示出了對方的後的家世背景,以及自的能力!
但,更讓人癡迷的,這是他上的軍人特質。
冷凝,孤傲。
不論是男生,頓時都將目投到了他的上。
就連夏姝也是。
所有人,看著他說了一句“慢著”,然後目一直緊緊的跟隨在他的上。
看著他站定腳步,以及他後跟著的幾個教,同樣站定腳步。
本沒有想到,會看到傳聞中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上校本尊,饒是見多了不大場麵的輔導員此時此刻也不手腳有些發,聲的問道:“不知道上校大人過來,是因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