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完了醫院,折騰了一下,到沈家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
沈芸舒還沒有睡覺,聽到靜,就直接出來了。
看到簡墨抱著夏姝走過來,沈芸舒不由得微微一愣,回過神來,看到夏姝腫脹的腳,眉頓時緊緊的蹙在了一起:“怎麼了這是?”
“沒事,隻是高跟鞋的鞋跟太高了,不小心扭到了腳。”不想讓沈芸舒擔心,夏姝避重就輕的道。
聞言,沈芸舒不由得嗔怪的看了一眼,“以後彆穿那麼高的高跟鞋了。”
說著,將簡墨迎了進去。
簡墨抱著夏姝,進了門,將夏姝放在了沙發上。
沈芸舒跟在後,心裡暗自的驚訝著,兩個人這麼快就了麵。
畢竟,夏姝才考到京大不到兩個月。
難道兩人私底下一直有聯絡?
心裡想著,沈芸舒麵上不顯,招呼著傭人端茶送水過來。
隻是,簡墨也沒有多待。
他本就是送夏姝回來,送到了之後,也不多留,就告辭離開了。
臨走前不忘把醫生的代也一起叮囑給了沈芸舒。
送走了簡墨,沈芸舒回到客廳,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夏姝,緻的黛眉微微的擰著。
跟簡墨的約定,沈芸舒沒有跟夏姝提過。
先前是簡墨在場,不好表現出什麼,此刻簡墨不在,沈芸舒不聲道:“小姝,你跟簡墨一直都有聯絡?”
答應不阻攔的前提,可是簡墨真的不再出現,也不再聯絡。
若是簡墨沒有做到,那……
聞言,夏姝有瞬間的茫然:“沒有。自從高二過年的那次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也沒有聯絡過了。”
夏姝說著,以為沈芸舒好奇跟簡墨為什麼會見,不由得解釋道:“其實我跟他也是今天晚上再重新見的,他是學校邀請的晚會的嘉賓。”
夏姝的茫然做不得假,知道簡墨是真的履約,沈芸舒倒是對簡墨高看了幾眼,有點相信他對夏姝是認真的了。
欣賞是不假,可是,對於夏姝跟簡墨之前的,沈芸舒在心底還是反對的。
如果可以,希夏姝過得能夠幸福輕鬆一些,像簡墨那樣人家的當家主母,不是誰都能當的。
是看謝苒予和阮棠的境,就已經夠心驚跳的了。
從母親的角度出發,不想看著夏姝到時候活的跟謝苒予一樣艱難。
“嗯。”看夏姝說的疏離,明顯對簡墨有些排斥的樣子,沈芸舒心底鬆了一口氣,沒有再提。
夏姝剛從外麵回來,一的寒氣,沈芸舒怕冒了,就張羅著傭人給煮了個薑茶糖心蛋。
既驅寒,又能夠填肚子。
吃著熱乎乎的糖心蛋,夏姝這才發現,自家的舅舅舅媽竟然都不在:“媽,舅舅、舅媽呢?”
原本正慈的看著夏姝吃東西的沈芸舒歎了一口氣:“公司的運轉出了一點問題,你舅舅舅媽在理,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聞言,夏姝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很嚴重嗎?”
沈芸舒不知道,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公司的事我不是很懂,大哥也沒說。但是應該是嚴重的,前幾天回來的時候,我聽到他跟大嫂談,好像是公司無緣無故被人故意打,已經失了好幾個訂單。”
沈芸舒說著,想起沈浩文當時不好的臉,臉上也帶了幾分鬱。
夏姝沒有想到,自己不在家的短短幾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一時之間也沒有心思再吃東西。
京都不比嵐山市。
在嵐山市,沈浩文就是首富。
上輩子要不是夏添聯合其他人,在嵐山市深葉茂的沈家不會垮。
更不要說,其實細究起來,沈家其實也不是夏添打垮的。
如果不是因為唯一的獨子沈清寧死的那麼慘,沈浩文不會傷心打擊之下,驟然離世,給了夏添可乘之機。
如果沈浩文沒有過世,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所以,如果是在嵐山市,有人故意打沈浩文的話,夏姝並不擔心。
相信沈浩文的能力。
可這裡不是嵐山市,是京都。
京都作為華國的政治經濟軍事中心,一塊磚砸下來,十個人裡可能九個人是貴人。
沈浩文初來乍到的,對方要是刻意的針對他,夏姝也不得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