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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聲尖,以及這枚針,像是一道又重又響亮的耳一般,狠狠的扇在了常堯和常清韻的臉上。

常堯和常清韻兩人的臉頓時變得鐵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什麼不可能?”夏姝站在房內,看著常媽維持要收針的舉止,似笑非笑的道:“難道常媽覺得這枚針不應該躺在這裡,而應該出現在彆的地方,比如,我的房間裡?”

聞言,常媽當即低下了頭來:“不敢。”

說著,小聲的辯解道:“隻是沒有想到,針會出現在這裡罷了。”

因為夏姝的質問,常媽並沒有發覺自己還維持著著那枚針的舉

倒是夏姝發現了,笑的愈發的意味深長:“常媽這是想乾嘛?”

夏姝的話,驚醒了常媽,駭的手一哆嗦,針頓時落在了地上。

然而,卻不敢撿,連忙解釋道:“我沒有乾嘛,隻是……”

還在措辭想著解釋,然而夏姝本不需要。

轉頭看了一眼常堯和常清韻,夏姝淺笑道:“看來,這枚針確實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呢。隻是不知道是什麼給了哥哥和姐姐誤會,所以纔會覺得就是我得?”

“難道就因為我在外麵流落了那麼多年?”夏姝說著,看向了常啟德和代靜秋兩人,眼眶漸漸地紅了起來:“媽媽,這個家要是不歡迎我,直說了便是。與其留在這裡討人嫌,不如……”

夏姝說著,垂了下頭來。

演戲,誰不會?

當年在商場上跟其他人逢場作戲,虛以為蛇的時候,常清韻跟常堯還不知道在哪裡養尊優呢!

一抹淡淡的笑意,從夏姝的角緩緩地勾勒出來。

隻是,是低著頭的,所以從旁人的角度看過去,隻看到秀髮從的耳畔間落,愈加的襯得的脖頸纖細白皙,像是一折就會斷了一般。

常啟德看著,不由得微微一愣。

這樣一個纖細弱的姑娘,是他在外流落了十八年的兒,纔剛剛認了回來,就了那樣大的委屈。

不止是的哥哥和姐姐,就連他,剛剛也是懷疑的。

若是夏姝沒有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話……

這麼想著,一淡淡的憐惜和愧疚之意,頓時湧上了常啟德的心頭。

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仍舊長大著,因為震驚而不敢相信的常清韻,常啟德訓斥道:“清韻,你怎麼這麼心?分明就是你將針落在了弟弟這裡,忘記了也就算了,怎麼能懷疑你妹妹呢?還有常堯,作為哥哥,你不護著妹妹,反倒……”

常啟德說著,長歎了一口氣,聲音愈加嚴厲:“還不趕緊跟你妹妹道歉!”

常清韻怎麼也沒有想到,針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之前的那一番表演,在這個時候,全部了一道道重重的耳,扇在了的臉上,讓難堪不已。

更不要說,常啟德不僅沒有如計劃中的那般對夏姝產生出惡,反倒看著,滿是失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也隻能低頭道歉:“妹妹,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不該懷疑你。”

常清韻說著道歉的話語,覺得自己的嚨像是灌了水銀,難本張不開。

從來沒有覺得這麼憋屈過!

常堯自然也不可能躲過,隻能惡狠狠的看了夏姝一眼,也跟著道歉:“妹妹,對不起。”

聞言,背對著常啟德的夏姝輕輕地笑了笑。

笑容很淡,幾乎沒有聲音,因此,站在後的常啟德和代靜秋兩人都沒有發覺。

唯獨正對著的常清韻和常堯兩人,看著不掩飾嘲諷的笑容,隻覺得愈發的刺眼,還是不自覺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才忍住。

慢條斯理的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夏姝坦然的接了他們的道歉:“左右你們都是我的哥哥姐姐,自然是做什麼都選擇原諒。”

夏姝說的無而又諷刺,臉上也沒有毫的表

隻是聲調被故意低,夏姝又是背對這常啟德兩人,倒顯得是識大,不忍傷了手足之,故而不跟兩人計較。

常啟德看著,再比較一下剛剛常清韻跟常堯兩人的態度,愈發覺得兩人過分,不由得愈發對夏姝心疼不已,以至於心底也對增添了幾分父親的憐惜之意:“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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