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作態,看在常清韻和常堯的兩人眼裡,不越加的憋屈,以至於麵容都控製不住的有些扭曲。
隻是,常啟德的目不悅的落在們的臉上,常清韻和常堯又不得不低著頭,乖乖聽訓。
常啟德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行了,既然事已經水落石出了,大家就散……”了吧。
話還未說完,已然被夏姝打斷:“慢著。”
聞言,常啟德皺了皺眉,隻當夏姝還要繼續計較,方纔產生的幾分憐惜,也隨之消散。
“怎麼?”
常啟德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悅的道。
從父親的角度出發,他不希夏姝斤斤計較。
夏姝剛剛表現出來的手足深就很是不錯,沒有必要再斤斤計較。
當然,常啟德之所以會有這樣反覆無常的態度,說到底還是因為,夏姝不過是剛剛領回來的,兩人之間尚且沒有任何的親基礎,相比之下,他的內心還是更偏向從小在家裡長大的常清韻兩人。
夏姝自然也聽出了常啟德想要息事寧人的態度,心裡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換做是上輩子的,猛不丁的進到一個新的家庭裡,結果所有的人都排斥,或許會不知所措,會很傷心。
但是,這輩子,不是。
不是長在溫室裡的小姑娘,對常家的親也沒有任何的。
不抱有期待,以至於常啟德態度本一點都傷害不到。
是以,對於常啟德帶著幾分威嚴的不悅,夏姝沒有毫的害怕,平靜的陳述道:“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方纔吃飯的時候,常媽說的是我了大姐的針。而且,也是一直咬著我不放,說想要搜我的房間……”
“語氣確定從容的,讓人沒有辦法不懷疑,是不是親眼看到我了大姐的針。”
夏姝是含笑看著一直哆哆嗦嗦不敢說話,企圖讓人忘記的常媽開口的,隨即猛地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帶了幾分怒意的道:“也正是因此,所以大姐和哥哥纔會懷疑我了針,但事實證明,是這個刁奴在胡言語!倘若不是從中作梗,我和大姐、哥哥之間又怎會傷了手足之?也得虧是我諒姐姐的心不願意去計較,若是換了彆人,也許從此心裡就存了疙瘩!留著這樣看不得家庭和睦的傭人在,真是讓人擔心萬一哪天,同樣的事還會不會重複發生!”
畢竟是常家,常清韻和常堯兩人,暫時還不了,但是常媽這個走狗,夏姝卻是不可能放過,當即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嚇得常媽麵如土,也讓準備開口求的常清韻也不得不閉上了。
“說的是。”
常啟德正愁著不能安夏姝那因為他偏袒大的兩個孩子而不舒服的心,此刻夏姝提了常媽,他哪有不應的道理。
而且,一個傭人罷了,竟然也敢開口誣衊主子,若不是之前挑唆,今天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將一切的罪名都安在了常媽的上,常啟德喝到:“常媽,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被常啟德這麼一嗬斥,“噗通”一聲,常媽嚇得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
抬著頭瞥了一眼常清韻的位置,卻看線緊擰,本看都沒有看一眼,頓時就慌了,連忙開口道:“二小姐,是我常媽人老眼花,看錯了!您沒有大小姐的針!都是我,都是我看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則個吧!”
常媽說著,膝行過去,企圖讓夏姝同自己,從而揭過這一幕。
然而,夏姝卻是後退了幾步,徑直走到了常啟德的旁。
常啟德本來就打算清算常媽,看這個時候還要耍小心眼,更加厭惡異常:“二小姐心地善良,當然會原諒你。不過,常媽,我常家廟小,容不下你這樣敢誹謗誣衊主子的傭人。念在你在常家工作了幾年,沒有功勞也確實有苦勞的份上,我也不直接辭退你了。你就按照你之前說的那些話做吧。”
若是你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常媽就二話不說,跪下來跟你磕頭道歉!甚至,為了表示我錯怪你的歉意,我還可以主從常家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