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姝的生日是過年的前幾天,也就是二月十三號,跟薄然是同一天。
不過,代靜秋記得薄然的生日,卻並不記得夏姝的生日。
也正是因此,惦念著薄然的生日,卻是把跟同一天的夏姝給忘記的一乾二淨,倘若不是薄然提起這個,代靜秋還真的就不記得。
不好在夏姝的麵前表現出這一點,代靜秋不有些訕訕的,全憑著多年來在上流社會中遊走,纔沒流出來。
好在,夏姝並不在意這些。
看到夏姝點了點頭,代靜秋在心底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隻是,氣還沒有完全鬆開,便聽到夏姝喚,一口氣不由得卡在了嚨口:“怎麼?”
代靜秋說著,朝著夏姝看過去。
隻見,夏姝眼睫尾垂,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又似怕被拒絕:“既然沒有舉辦宴會,我想要回沈家住幾天,等到時候再回來,可以嗎?”
聞言,代靜秋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怎麼說,也養了你十幾年,回去也是應該的。”
笑容慈,卻帶著幾分的勉強。
大約,對來說,夏姝會想要回沈家,從側麵的證明瞭作為母親的失敗,而也沒有任何的立場阻攔。
得到肯定的回覆,夏姝翹了翹,淡笑不語。
倒是一旁的常清韻不悅的看了夏姝一眼,聲的指責道:“小姝,現在常家纔是你的家,沈家再怎麼說,也隻是外人,你怎麼能……”
話還未說完,已經被夏姝溫聲打斷:“清韻姐,薄然隻是常家的乾兒,尚且能時常過來看看,我作為沈家養了十幾年的兒,有空的時候過去看看有什麼不對麼?”
“你……”常清韻說不過夏姝,有些氣急,卻愣是氣的本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才怒道:“好啊,夏姝,你是在報複剛剛我們把你忘記了的事嗎?”
聞言,夏姝扯了扯有些懶得說話。
晚上,夏姝跟簡墨通話。
很難得的,簡墨那邊沒有在工作,這讓夏姝詫異不已:“你今天不用工作嗎?”
聞言,電話那邊的簡墨輕笑了一聲,眉目生,就連廓都不自覺的和了幾分。
“總裁……”
就在同時,張書拿著厚厚的一疊檔案走了過來,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簡墨將食指豎在了瓣邊示意他噤聲。
將剩下的半句話嚥下口中,張書驚悚的看到一貫表冷峻,高冷慾的總裁此刻眼底滿是笑意攢,溫的像是變了個人。
“猜到你大概會給我打電話,所以特意把時間空了出來。”
簡墨本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的形象對張書來說有多麼的讓人震驚,他輕聲的朝著那邊的夏姝說道,隨即朝著書擺了擺手,讓他退了出去。
張書本來還想要提醒簡墨,幾分鐘之後,就有一個會要開,合作的AK集團的高層們都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但見簡墨本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隻顧著聽電話,便言又止的閉上了,隨即按照簡墨吩咐的那般,默默地退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拉上了門,給簡墨完全封閉的獨立空間。
聽著書走出去的靜,簡墨緩緩地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前,依靠在牆壁上,看著底下川流不息,來來往往的車流,聲音清冷,卻帶著幾分不輕易發現的纏綿的問道:“今天過得怎麼樣?”
聞言,夏姝吃吃的笑了笑,“還行。”
夏姝一頭倒在自己的床上,忍不住笑彎了腰。
也不知道簡家的家主,那樣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從什麼時候在兩人通電話的時候,養了這樣一個習慣,每天必問一天過得怎麼樣,事無钜細。
大約,是因為兩人聚離多,他隻能從這裡瞭解吧。
夏姝想著,不由得止了笑意,心尖也一陣溫。
將今天的事如同簡墨所希的那般,大致的代了一下,夏姝不忘了反過來問道:“你呢?”
簡墨一整天都在工作中度過,沒什麼好說的,便隻好一板一眼的告訴夏姝,今天開了幾個會,簽了幾份檔案,無聊的夏姝都快打嗬欠了。
跟平常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因此,簡墨不過是說了兩分鐘就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