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常清韻等人朝著自己而來的影,徐思恬嚥了嚥唾沫,有些緊張的手抓住了夏姝:“小姝,我們先走吧。”
“沒事的。”聞言,夏姝安的握住了徐思恬的手。
就不信,們還敢乾出什麼事來。
隻是,夏姝淡定,徐思恬卻沒有辦法淡定。
雖然出不好,但看一眼,也知道,朝著他們走過來的這群人裡,每一個都是和夏姝惹不起的。
如果不是因為,也不至於連累夏姝。
這麼想著,徐思恬懊惱之際,不由得眼帶憂的看向了夏姝,咬著道:“要不然,我跟們道歉好了。本來這件事,就是因為我而起的,隻要我道了歉,們肯定就不會再抓著不放。”
殊不知,哪怕沒有,常清韻們對夏姝也是惡意滿滿。
而夏姝聽著徐思恬的話語,也不無奈:“又不是你的錯,跟們道歉什麼!”
“可是……”
聞言,徐思恬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奈何,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已然被人打斷了。
隻見,常清韻、秦紓杳等人已經走到了們的跟前。
許是因為有常堯、薄雲郗他們在,又人多勢眾的,們底氣足的很。
再加上有高跟鞋和名牌的加持,更顯得們居高臨下,傲氣十足,隻是上下的掃了一眼兩人,眼神裡便是說不出的輕蔑之意。
看著這樣的名門千金們,徐思恬不自覺的低下了頭,抓住夏姝的手不自覺的用了力,心底打算著在對方發難之前,主站出來道歉,也好讓們沒有可以發揮的藉口。
“抱……”
隻是,徐思恬的字眼剛一出口,便被夏姝攔住了。
“你沒錯,不用跟任何一個人道歉!”
夏姝說著,用力一扯,將徐思恬拉至了自己的後,以一種保護的姿態站在了的麵前。
“嗬嗬。”聞言,站在最前麵的代思彤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不屑的看著穿著可以稱得上是寒酸的徐思恬,鄙夷的出聲道:“果然是什麼樣的馬配什麼樣的鞍,野就算是飛上了枝頭,也變不了凰。夏姝,你也就隻配跟這種人在一起。”
這句話看似是在嫌棄徐思恬,實則是在暗指夏姝上不得檯麵。
“你!”
沒有想到代思彤竟然會說出這麼過分的話來,本來準備道歉服的徐思恬當即氣的脯也因此而一起一伏,因此惹來了幾個紈絝們的口哨聲。
那輕浮的舉,讓代思彤一張小臉漲紅,眼睛更是通紅不已。
而夏姝則是臉微沉:“代思彤,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許是夏姝的臉太過於恐怖,饒是仗著有人撐腰的代思彤也不由得了腦袋,不敢再開口。
不過,也不想讓自己顯得太孬,是以雖然沒有膽子再開口重複,卻梗著脖子,不甘示弱的道:“怎麼?我說錯了嗎?”
聞言,夏姝往前走了一步。
隻是這一步,讓之前剛剛捱過打的代思彤嚇得頓時後退了好幾步,在轉看到慢慢的朝著這邊走過來的薄雲郗和薄然的時候纔像是找到了底氣一樣,停住了腳步。
薄雲郗從秦紓杳常清韻等人自覺給他讓開的通道裡走了過來,就像是走紅地毯一般,緩緩地走在夏姝和徐思恬兩人的邊站定:“你就是夏姝?”
薄雲郗說著,的眼像是毒蛇一般,掃過了夏姝,隨即冷笑著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我妹妹,找死嗎?”
夏姝表淡淡:“找不找死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是想要弄死我的話,怕是沒有這個機會。”
“嗬嗬!好一張伶牙俐齒的!”聞言,薄雲郗不怒反笑:“我可沒有憐香惜玉不打人的準則,你這張既然這麼利,那我倒要看看,把你的牙齒全部了之後,你是不是還能這麼!”
薄雲郗說著,朝著附近的幾個紈絝子弟點了點頭。
那幾個紈絝們平日裡本來就是渣渣,專門乾著以強欺弱的事,也沒有覺得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生有什麼不對,見狀頓時像是逗弄獵的獵人一般朝著夏姝靠了過去,準備把夏姝打的滿地找牙。
薄然見狀,不由得輕輕地“啊”了一聲,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有些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