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然說著,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主在旁邊給薄卿拉個椅子。
薄然給薄卿拉的是旁的位置,剛好夾在和對麵的常清韻中間,距離夏姝和蘇曼青比較遠,卻又方便觀察們。
是以,薄卿頷了頷首,邁著長走了過去坐下。
這樣一來,夏姝那邊的位置就顯得有些冷清了。
見狀,常清韻的眼底不閃過幾分的喜意。
而洗好澡重新換了一服的薄卿褪去了白日裡的英模式,穿著一的休閒服,白的針織上,亞麻的棉。
因為要下樓吃飯,他頭髮沒吹,隻是簡單的乾,隨著他的走,時不時的有晶瑩的小水珠流了下來,平白增添了幾分趣味和萌。
尤其坐下來的時候,一沐浴的芬芳夾雜著水汽撲麵而來,常清韻頓時紅了臉。
其實,也不是一開始的時候就喜歡牧燕綏的。
畢竟,薄卿是公認的足以跟簡墨一樣並肩的存在,加上又和薄然從小就是好閨的擺在那裡,常清韻自認比很多人都要來的近水樓台先得月,所以一開始時,喜歡的還真的不是牧燕綏,而是薄卿。
隻是,薄卿看著外熱,對所有的人都態度溫和,猶如春風拂麵,實際上卻是個內冷的。任由常清韻如何的藉機靠近,他始終不如泰山,好似不懂的心思一般,始終秉持著一種好友的哥哥的態度,像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
直到有一次,常清韻惹得他惱了,才知道薄卿不是不懂,隻是不屑去知道的心意。
所以當及到他底線的時候,他眼底的冷意會那樣的毫不掩飾,就像聲線也的能人:“常清韻,對我來說,你隻是小然的朋友。我勸你不要升起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不然我會讓你後悔投胎在這個世上……”
常清韻被他的眼神嚇得瑟瑟發抖,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雙肩。
也是那之後,收起了自己不該有的心思,將目標轉到了牧燕綏的上,竭力飾太平,將薄卿看做隻是好友的大哥,不敢有任何的逾越。
薄卿便也重新恢複了自己溫和的外表。
而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薄卿整個人的氣質顯得溫和了一些,常清韻隻覺得自己的心思,好像又開始蠢蠢了起來。
之前是不知道薄然是自己的親妹妹,所以不敢太過火。
但現在,薄然是親妹妹,未來更是有可能嫁簡家,有撐腰,自己……
這麼想著,常清韻不由得悄悄的瞥了一眼薄卿。
看著他緻俊雋的帥臉,常清韻俏臉浮起淡淡的。
隻是,那在順著薄卿的視線過去,在發現他盯著夏姝若有所思的時候,瞬間變為了黑。
薄卿可不知道夏姝的真正份,一個男人能夠這麼看著一個人,隻能有一種可能!
這麼想著,常清韻不由得恨恨的咬著牙,目像是刀子般在夏姝的臉上剜過。
果真是一個狐狸,走到哪裡都勾引人!
常清韻的眼神沒有毫的掩飾,以至於夏姝都察覺到了,不由得蹙了蹙眉抬起了頭來。
沒有看到那道惡毒的眼神,夏姝挑了挑眉,卻正好對上了薄卿的眼。
見看他,薄卿薄微揚,朝著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來。
心裡卻是萬分的驚濤駭浪。
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
就連小作,也和他的母親一模一樣!
薄卿想著,不自覺的將目落在了一旁的薄然的上。
第一次的發現,和自己的家人似乎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
一頓飯吃的安靜無聲。
按照往常的習慣,代靜秋和常清韻們吃完了飯之後還會在薄家逗留一會兒,和蘇曼青們說說話,但是今天任由蘇曼青一再的挽留,代靜秋還是藉口有事,帶著夏姝們離開了。
送走了代靜秋他們,蘇曼青轉頭吩咐傭人收拾餐。
薄然走過去,挽著薄卿的手臂,笑的討好的道:“哥哥,我最近看上了一台鋼琴,你買給我好不好?”
說著,咬了咬,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之前的私房錢都拿去給簡叔公買禮了,手上沒剩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