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姝說著,薄唇微微勾起,帶著幾分嘲諷的弧度:“這樣的話,到時候恐怕不止不會讓薄家開心,恐怕她們還要以為是我們處心積慮的破壞薄然的名聲呢。畢竟,像薄然那麼端莊大方得體的人怎麼會讓沒有做錯事情的人道歉,你說是嗎?”
聞言,代靜秋不由得一窒,說不出話來。
而不知道是應景還是剛好,就在夏姝話落之後沒有多久,車子也在常家的門口停下。
夏姝扭了一下車把,轉頭道:“媽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話落,她輕笑一聲,施施然的打開了車門下車。
夏姝離開之後,車內,一片窒息之意,司機更是不敢多待,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把自己當做是聾子。
好半天,常清韻反應過來,憤怒至極。
“媽媽!”
她轉過頭來,正準備和代靜秋說著夏姝的壞話,卻見代靜秋也滿臉的怒意,氣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
這讓她到口的話,頓時便又嚥了下去。
夏姝回了常家之後,便進了自己的房間。
至於代靜秋,則去了茶室。
茶室清幽高雅,環境靜謐,容易靜心,這是她心情不虞的時候一貫的習慣。
是以,一看到代靜秋進了茶室,連忙就有傭人手腳麻利的沏了茶要端過去。
常清韻換好了衣服,正打算和代靜秋說之前在薄家她跟薄然說的那些事情,見狀,便接了過去:“我來吧。”
聞言,那傭人不敢不從,連忙點著頭下去了。
而常清韻端著茶,緩緩地敲了敲門。
“進來。”
代靜秋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來,換做傭人,少不得要嚇得心驚膽戰,但常清韻自恃自己是女兒,便麵色如常的將茶端了進去,用空餘的另外一隻手將門合上。
茶室裡,代靜秋正仰靠在紅木做成的茶椅上,閉目養神。
將茶放在桌子上,常清韻薄唇微擰的開口道:“媽媽,我有事情跟您說……”
常清韻說著,把今天和薄然說的那些話,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聞言,代靜秋不由得猛然睜開了眼睛。
怪不得,她說,今天薄然的反應會那麼的奇怪,原來是因為慌張!
不過,夏姝也確實不能再留了,不然遲早生變。
隻可惜,之前的那次手腳露了馬腳,正是不能被抓住尾巴的時候,不然……
這麼想著,代靜秋目光微微閃爍著,帶著幾分可惜。
看來,還是暫時不能動手,隻能想想其他的辦法了。
代靜秋的沒有反應,讓常清韻有些著急,生怕她怪罪自己多事的將真相告知了薄然,不由得繼續道:“媽媽,您看,我老早就說了,夏姝她不是個好東西,不僅勾引牧大哥,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大哥也勾引,真是個賤人!難怪看不上鄭星河!”
“鄭星河?”代靜秋正在思考著換個方法對付夏姝,聞言,頓時敏銳的抓住了這個名字,出聲問道:“他跟夏姝有什麼關係?”
代靜秋說著,手輕輕地轉動著自己手腕上的鐲子。
知己知彼,她對其他的世家也頗有瞭解和調查。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那個鄭星河好像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個女人就算了,還吃喝嫖賭毒全占了!
思及此,代靜秋不由得麵露幾分嫌惡。